小卉发出羞苦忍耐的喘息,仰直的雪白脖子上,隐透出淡青色细嫩的血管,优雅的新娘包头此刻也已经松散掉,落下来的发丝垂挂在秀丽的脸蛋旁。
本应该羞怯地依随在夫婿身旁,幸福洋溢的逐桌向宾客敬酒的新娘子,这时却以难堪的姿势跪趴在主桌上,下身的纱裙被撕成破烂的条状,还被往腰部以上掀起,露出高高撅起的圆润屁股和白生生的大腿,两条平贴在桌面的修长小腿,当中一只脚的鞋已经被拿掉,洁白光嫩的脚心朝着天,只剩一只脚还穿着鲜红色的细跟高跟鞋。
我拿着叉柄的手微微发抖着,叉尖慢慢接近她性感诱人的大腿根中央,触及那片被薄滑布料包覆住的肥软丘阜。
“哼……”趴跪在圆桌上衣衫凌乱的新娘子,柔美的娇躯像被刺激到的含羞草一样想缩起来,但围在桌边的几名壮汉,却按住她纤细的脚踝和瘦美的香肩,不让她有任何反抗余地。
“小卉,对不起……我是被逼的……”我胸中满是不忍和歉疚,但还是狠着心,持餐叉的手微微用力,三根叉嘴尖端陷进那块肥软的部位。
“不……”小卉更显激动的哀鸣,我不禁停手,不忍心再弄下去。
“你会不会用啊?要我教你吗?”对我说话的,是主使这场恶戏的首领,一个浑身肌肉发达,从左臂到胸膛盘绕一条张牙舞爪青龙的光头流氓,那些他带来的喽啰都称呼他“标哥”。
标哥眼中透出残酷光茫,伸出青筋暴凸的强壮胳臂,宽厚有力的手掌抓住我的手腕,引导我用叉尖由耻阜底端,由下往上慢慢撩上去。
“啊……主……主人……”小卉用力仰直玉颈,雪白的玉臀和大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主人”是只有我们两人在一起时,她对我亲昵的称呼。
小卉是我的地下情人,和我偷偷往来已经两年多了,无奈我已是有妇之夫,而小卉和我私通款曲时,也有一个交往多年的男友,虽然小卉十分爱我,但后来还是只能退而求其次,下嫁给这个论及婚嫁的男朋友,只是她对我用情很深,所以她当这新娘子可说一点都不快乐。
对小卉来说,除了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外,更祸不单行的,是她新婚丈夫不知怎么和标哥这帮黑道犯了极大仇恨,一伙流氓趁着他们家办喜事时持枪持刀闯进来,把餐厅里外都控制住了,还将新郎还有男女双方父母及兄弟全部五花大绑,当着他们还有所有宾客的面,残忍地凌辱起新娘子来。
这标哥十分神通广大,还查到小卉和我有私情,竟然在这场合揭发开来,让小卉根本没脸面对她的新夫家家人,更过份的是标哥还强逼我上来,一起参与凌辱小卉的恶戏。
“会弄了吧?照我的方式继续弄,不准停下来!”标哥如铁箍般的大手松开我的手腕。
我懦弱地点点头,微微发抖的手拿着餐叉,紧紧刺入小卉肥软的裤底中央,由下往上、再由上往下的撩刮。
“噢……”被强押在主桌转盘上的小卉苦闷地颤喘哀吟,弯成丝的眸子不断泌出泪珠,长翘的睫毛上也沾满了羞悔的泪水,更难堪的是还要面对被捆绑在不远处的新婚夫婿和公婆愤怒的目光。
被我不断用叉尖撩弄刺激的饱满耻丘,在丝面裤底慢慢渗出一条湿痕。
“嘿嘿,已经湿了呢!转过来让你的绿帽丈夫和公婆看看你的骚样。”标哥说,他的手下立刻将转动圆桌的转盘,将跪趴在转盘上的小卉,转成屁股面对她被捆绑起来的丈夫和公婆的方向。
“不……别这样……主人……救我……”小卉摇着头,噙着泪的大眼哀羞、害怕、无助地望着我,希望我能帮她,但我根本无能为力,只好愧疚地低下头。
标哥看到这一幕更兴奋了,对我勾勾手指:“你过来这边,继续弄给她丈夫还有公公婆婆看,你们不是很要好过吗?应该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吧?”
“大哥,不要为难我了,我跟她已经没任何瓜葛,而且她都已经要嫁人了,求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低声下气的哀求这伙人。
“少废话,快去!”标哥怒斥,声音虽不算很大,但那股凶狠懔人的残酷,却让我不由自主震了一下,而且他那些手下手中的刀子不时反射出森冷光芒,让我再也没胆子反抗,乖乖的低着头绕过半边圆桌来到小卉屁股后面。
其实我一直不敢抬起头的原因,不仅是被这些拿刀拿枪的凶神恶煞吓到六神无主,更是心虚无颜看到小卉的丈夫,他和他父母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只不过他们家五个人(包括新郎的两位弟弟,也就是小卉的两个小叔)都被牢牢捆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厚厚的毛巾塞住紧紧绑在后脑,虽然不能动手痛殴我、也不能开口痛骂我,但眼神如果能杀人,我应该已经被杀死几千次了,这也是我说什么都不敢和他们目光相接的原因。
“蹲下去弄,让他们都能看得到!”标哥残酷地命令我。
我默默蹲低,不挡住新郎一家人能看见小卉屁股的视线,然后举起餐叉再度刺进她大腿根间那片已经透湿的裤底。
女人最私密的器官,只隔一层薄薄的布料,让丈夫以外的夫家男人看光,更惨的是这块肥美的私处还正被曝光的情夫拿餐叉如此玩弄,这种极端的羞耻,让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近乎抽搐的激颤。
“不……不要看……霖……对不起……对不起……呜……”小卉又羞又悔地向她新婚丈夫说道歉。“霖”就是小卉的丈夫,这时他的表情是如何,我连想都不敢去想,更别说回头看一眼,只能在标哥的淫威胁迫下,强忍愧疚继续用叉尖撩弄她的耻阜。
白洁丝滑的裤底,从刚开始只有一道湿痕,现在已经扩大到一小片,而且叉尖压划过时,都还能渗出黏汁。
“还有个地方也可以刺激一下。”标哥拾起桌上一根筷子,筷尖对着小卉股缝上约是肛门的位置刺上去。
“啊!”小卉仰高了脖子,雪白诱人的大腿根忽然用力收缩,裤底那片湿印更快速的扩大开来。
标哥对我喝道:“再弄大力一点!”
我牙一咬,叉尖再加重力道,在那片紧贴着耻缝形状的湿透裤底、隐约看得出勃起肉豆的部位上激烈揉动,同时也看到标哥用来隔布戳弄上方肛门的筷尖,有一小截已经陷进去。
“啊!……别……啊……”小卉来不及哀求,美丽的身躯就传来一阵急促冷颤,大量金色尿水无预警地从湿透的裤底边缘暴涌而出,沿着不断发抖的大腿内侧流下来。
标哥丢下筷子冲到前面,抓起小卉的下巴,嘴贴上她柔软的双唇,粗鲁地吻着她,生理处在强烈反应的小卉根本无法抗拒,只能任由标哥的用力吸吮她柔软的玉唇,舌头还伸进她甜美的小嘴中搅弄着。而失禁的尿却彷佛要让她更难堪一般,一时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沿着大腿内侧和裤底中央淅沥沥地流下来,桌子上已经一大滩,还从桌缘不断落到红色地毯上,我的头脸和手臂也都被温烫带着微骚的尿液波及。
“刺激到尿出来了,这新娘子真好色啊!”
“身体这么敏感,娶这种女人回家迟早会戴绿帽吧!”
“他老公现在不就已经是了吗?哈哈……”
那些流氓亢奋地说着可怜的小卉,这时她的尿水总算渐渐止住,只剩一些残尿伴随阵阵的冷颤间歇抖出来,但包覆私处的丝薄裤底,已经被尿浸透而呈现完全透明的肉色,几乎和没穿没什么两样。
她恢复一些神智,立刻羞窘地转开脸,挣脱标哥的强吻,柔美的身子伴随急乱的喘息,仍不断在颤抖起伏。
标哥伸舌舔着唇边,一副对小卉柔嫩软滑的唇舌、还有口中甜美的津液仍意犹未尽的样子。
“主人……我好羞耻……好想死……”小卉脸紧埋在桌上喘泣,声音虽微小软弱,却听得出因充满羞恐和无助而强烈发抖。即始是被我这个帮凶弄到这种不堪的田地,但她寻求慰藉的对象却还是我,这让我心中更加羞愧和不忍,更是不知道要用什么颜面去面对就在我身后、被牢牢捆绑在椅子上、目睹新婚妻子被如此玩弄的新郎。
“都弄成这么湿了,干脆把新娘子衣服都扒光,让所有宾客好好欣赏她美丽的身材吧!”标哥残忍地说。
我听见身后传来愤怒到极点的闷吼和椅子激烈摇动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小卉的丈夫“霖”所发出来的,要不是他连嘴都被塞住,这时听见的铁定是让我心惊胆破的怒吼。
“不……不要脱光……求求你……主人……救救小卉……救救我……”跪伏在圆桌转盘上的小卉,匀称动人的身体在我眼前害怕的颤抖着,修长小腿和瘦美的肩头被四边的流氓押住,只能用羞弱恐慌的声音不断求我帮她,但这一切看在标哥眼中,却更激起恶虐残酷的兽欲。
“就是你。”标哥指向我,冷冷的说:“你来帮她脱,一件都不能留。”
我隐约有预感他会找我做这种事,但一颗心还是沉到谷底,只觉头皮发麻,手脚都发冷,当下只能低声下气地向他求饶:“大哥,请您看在她今天是新娘子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她吧!她的丈夫和公婆都在这里,这样要她以后怎么做人家的媳妇呢?”
标哥冷笑说:“你都敢玩人家老婆了,还担心她以后怎么做人吗?你是要动手,还是要被开刀?”
最后那句话说完,旁边一个混混手中的西瓜刀也亮到我脖子前面,吓得我腿几乎软了,舌头不听使唤地说:“我……我照您说的……做……就是了。”
那些流氓爆出轻视的大笑,我的心还“噗通、噗通”不争气地跳着,强忍着未定的恐惧和歉疚,绕到小卉面前,轻声温柔地安抚她说:“对不起,主人如果不这么做,可能会受到严重的伤害,只要我们乖乖顺从这位大哥,他就会放过我们,听话好吗?你是最乖的小卉。”
“主人……你以后……会要我吧?不管怎样,你都还会爱我……是不是?”小卉抬起泪痕交错的美丽脸蛋,凄蒙的泪眸哀怨又期盼的望着我。
我咬咬牙,昧着良心点头说:“当然,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爱你。”
“这样……就够了……只要你这句话……就可以了……我以后……就只剩你了。”她泪湿的清丽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让人心疼的凄然笑容,缓缓闭上睫毛弯长的泪眼,弱声说:“在这里……脱光……小卉吧……”
我再度听见后面传来愤怒与不甘的闷叫,而且这次不止有一个人,应该是连她夫家的人都受不了这种场面和小卉跟我对话的内容,而同时发出严重的抗议。
我在小卉骨肉匀称的美背上,找到解开婚纱的隐密拉链,用发抖的手指捏紧它慢慢地往下拉,光滑如缎的背脊,一寸一寸被我剥开来,拉链拉至尽头,小卉优美匀婷的玉背,已露到接进腰椎尾端,整件婚纱已经松脱,我感觉到她美丽的胴体在不断地颤抖。
“小卉,我要脱掉它了。”我满怀不忍,在她耳边柔声提醒。
她轻应了一声,声音透着哭泣。
我心一横,握着她光滑的膀子,将她一条手臂从已经松挂下来的肩袖里穿出来。小卉没有抗拒,柔顺地依从着被我褪除象征纯洁的新娘婚纱,只是将脸转离开广大宾客的目光。
我再将她另一条胳臂也解放出来,这时她曲线窈窕的上半身,已完全裸露在婚纱之外,只是她还趴伏在桌上,所以只能看到她整片光滑优美的裸背,还有已经接近全裸的下半身,全场宾客没一个人出声,只听得见她新婚的丈夫还有夫家人的不甘心的闷吼嘶喘。
我把整件婚纱往小卉头上拉,顺从地她让我将婚纱轻松脱掉。趴在圆桌转盘上,完全赤裸的美丽新娘胴体,此时除了下身那条湿透到快完全透明的性感小内裤,还有一只脚上的红色高跟鞋外,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这时那标哥又说话了,他对我和小卉提出更残酷和难堪的命令:“让她坐起来,面对丈夫,然后扒下她的小内裤。”
“不……不要让我面对霖……还有他父母……我……我真的办不到……”小卉发抖的柔夷抓住我腰边衣服,拚命地摇着头,柔亮的长发都已经垂散下来,美丽的眼中不断涌出羞绝的泪水,楚楚可怜地哀求着我。
我也想再向标哥求情,但旁边那混混的西瓜刀此时却搁在我后颈,一股冰凉的寒意透过皮肤传遍全身,让我把要说的话硬生生吞下去。
“小卉……我知道你很难办到,但是如果不这么做,可能……可能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我懦弱的变相威胁她,因为我知道她很爱我,如果我生命受到威胁,她面临再羞耻再难堪的待遇,也都会愿意救我。
小卉咬住苍白的唇,凄然地看向我,泪珠连串滚落,终于启齿颤声说:“怎么做……你决定吧……反正……我……是你的……人。”
她越说越小声,也颤抖得越厉害,那是因为她的丈夫和公婆杀人的目光一直从后面盯着我们两个,即使没胆回头,我都能感受到他们的极大的怨恨,应为人家新娘的小卉,感受到的一定是比我还强烈的恨意,还有她自己发自内心对夫家的愧歉及羞耻。
“我会永远会记得你为我做的一切,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谢谢你,卉。”我连忙柔声安抚。
她哀怨地轻叹一声,哽咽说:“我不要主人的谢谢……只要主人的爱惜。”
“会的!我一定会爱惜你,我用生命保证!”我激动地说。
其实利用如此爱我的女人想保护我的心情,让自己免于血光之灾,这种做法让我打从心底瞧不起自己,但活命到底还是比较要紧啊!
小卉真的已经认命而且下了决心了,她轻扶着我的手臂,慢慢翻转过身,将赤裸的诱人胴体面向着被绑在一排椅子上的新婚丈夫、公婆和两个小叔。
几近一丝不挂的她独坐在圆桌上,两条修长玉腿紧并斜放,双臂紧紧抱住丰满的酥胸,偏开脸紧闭着泪眸,松散的柔顺长发凌乱地垂落在脸庞和香肩,模样楚楚可怜却有种凄美的性感,诱惑得让人血脉贲张,连我不自觉裤裆都硬了。
小卉的身材,可说是难得一见的尤物,她属骨感型,虽然略微偏瘦,但骨肉相当匀称,该圆润柔美的地方都具备了,尤其是她腰围只有23寸半、胸围32寸,肩膀纤瘦锁骨性感的她,竟有将近D罩杯的饱挺乳房,这简直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还有她那双比例修长的玉腿,从臀部一路到脚趾尖,呈现完美动人的线条,这么美丽的身体,让整个宴会场的男士们,浓浊的呼吸声瞬间更为急促起来。
我偷咽一口口水,滋润干热的喉咙,尽量压抑着怦怦乱跳的心脏,发抖的双手从后面环过小蜜纤盈的腰身,手指勾住平滑柳腹上那条丝质小内裤的边边,慢慢地往下拉。
这时我和小卉都面对着她被绑在椅子上的丈夫和夫家的人,他们被塞住的嘴里不时发出像野兽般可怕的闷吼,还激动地摇着和他们绑在一起的椅子椅脚,我和小卉虽然和他们面对面只有短短二、三公尺,却说什么也不敢看他们一眼。
在我发抖的双手努力下,小卉下身那条尿湿的小亵裤一寸寸往下褪,直到私秘诱人的三角地带快暴露到尽头,小亵裤已缠卷成布条状,柔亮的黑色的耻毛也终于被看见。
“我真的……办不到……”小卉忽然伸手按住双腿间被脱一半的亵裤,剩一条胳臂还紧抱着胸脯,哀凄地摇头,阻止我再往下脱。
我心中不禁着急,她要是不肯配合,我可能就会被旁边那些流氓当成无辜的祭品。
“我……我喂你喝点酒,会比较放得开,好吗?”我情急之下提出了这个主意。
小卉不断垂着泪,哽咽哀怨地问:“你真的忍心让我被那么多人……看光身体吗?你是真的……想这样吗?”
我的脸一直热起来,心虚又着急的哄骗她说:“我当然万般舍不得,但没这么做,我怕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救救主人这次,好好听这些大哥的话,以后……以后我一定会加倍补偿你,好吗?我发誓……”
小卉凄然地偏开脸,压在被脱一半的裤卷上的玉手缓缓滑落,已经放弃最后一道矜持了。我松了口气,怕她又改变心意,手指急忙勾住那条被脱到屁股下缘的湿内裤往下拉。
小卉没再抵抗,只是一只玉手掩盖在完全没有寸缕遮羞的私处,当裤子被我剥到膝弯时,她认命地微弓起双腿,让我顺利地把整件亵裤沿着修长的小腿往下剥,最后穿过美丽的脚ㄚ完全脱下来。
“新娘子一丝不挂,这么好的身材在男女双方的亲朋好友面前被看光光,这种样子真是让人老二硬得像铁一样啊!嘿嘿嘿……”标哥一手揉着明显隆起的裤裆,淫笑着说。
小卉听到那流氓这么说,美丽光洁的身躯更加剧烈地颤抖,夹紧修长的双腿缩瑟在大圆桌上,羞凄欲绝地低着头掉泪,不敢面对周遭投射而来的炽热目光。标哥还不想放过我和她,竟然对我说:“接下来,从后面操住她的腿弯,像抱小女生嘘尿一样把她双腿弄得开开的,让她丈夫家人都看清楚她不乖的小嫩屄。”
“不!……”小卉听到那流氓过份的要求,顾不得数百道目光集中在她赤裸胴体上的羞耻,慌急哀羞地抬起脸,噙满泪的漂亮双眸乞饶地看向标哥,但和标哥残酷冷血的目光相接触后,她又转而望住我,脸上尽是绝望到让人心碎的求助神情,颤泣地说:“救我……我什么都给你了……救救我……”
我感觉全场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彷佛有几千只蚂蚁正沿着我的背脊一直往上爬,爬到发麻的头皮,脖子上的脑袋如百斤重抬不起来,但不知为什么,胯下那颗头却像那流氓说的一样,无法控制地一直举高,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对于老二勃起是那么的痛恨。
“小卉……我也好想帮你,但是……唉……对不起……你就配合这位大哥说的,我……我保证一定会要你的,不管最后变成怎样,好吗?”我硬着头皮说出最无赖的话。
小卉凄美的眼眸中,泪光激动地绽开,化成一颗又一颗大大的泪珠滚下来,颤抖的说:“真的……我变怎样……你都会要我?我被人看光……甚至被做更过份的事……你都还肯要我?”
“当然是真的,我几时骗过你?小卉。”我柔声而坚定的回答,暗地里却心虚到手脚冰冷。
“希望你……真的没骗我……今天以后……我除了你……就一无所有了。”她哽咽地说,然后偏开脸,泣叹道:“就算被你骗……也只能认命了……照他们说的……做吧!”
我听见她被绑在椅子上的新婚丈夫发出野兽般的闷吼和喘息,但我根本不敢看过去。只是低着头,从她光洁匀称的背后伸出双臂,环过她纤细的腰身,用微微发抖的手掌扶住她靠近膝弯处的大腿内侧。那光滑如凝脂般的触感,让我不由得心跳加速,可恨的老二也膨胀得更凶了。
女性大腿内侧,虽说不上是身体极私密的部位,但却是女人除了自己之外,很亲密的人才有权力摸到的肌肤。小卉把她的身体都交给我了,我却狠着心,慢慢地把她修长性感的大腿往两边拉开,感觉她的腿只有刚开始微微用力抵抗了一下,就顺从地被我分开来。
她整个人倚在我身上,或许是羞耻到没力气了,我感到她微颤的娇躯柔弱无骨般的全给了我的怀抱,让我心中更对她产生强烈的愧疚。
“要分开了……害羞的话,就把脸转开……”我心痛之余,低声在她耳边提醒,她轻轻点了头,用一双玉手掩住脸,身体更紧地偎在我怀中。
我把她两条大腿分开到最大角度,一双动人的玉腿已经张成淫乱的M字型,粉红湿润的耻缝毫无遮掩地,在她的丈夫、公公、婆婆,还有两个小叔眼前绽放开来,连下面微微鼓起的精巧菊肛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小卉的身子发抖得更剧烈,双手羞掩住下的容颜下,不断有清澈的泪水从指缝渗出来……
我压抑着被大象乱撞般的心跳,偷偷抬高视线看小卉夫家的人,只见她新婚丈夫已经气到脸色充血发紫,咬牙切齿狂怒地瞪着我和她,不断在椅子上挣扎、闷吼,却被两边各一个高大的流氓紧紧押制着,那种样子,真让我为他担心他会中风。
至于她的公公和两个小叔,则是红着脸把头转开,不敢在大庭广众下看她赤裸的身体私密处。
“把她公公和两个小叔推过来,让他们看清楚一点。”标哥狞笑着说。
“不……”我听见小卉微弱羞绝的哀吟,但却没作出任何反抗,还是乖顺地任我操住她的腿弯。
她的公公和两个小叔在发挥不了什么作用的挣扎下,被几个高大的混混连人带椅抬到圆桌前放下再往前推,胸都已紧靠到桌缘,他们的视线只比小卉暴露的耻穴高一点点,距离更是只有二、三十公分不到。
“睁开眼睛看!”标哥拍打着她公公的后脑杓,命令他看自己媳妇赤裸的下体,那可怜的老人拼命地摇头。
标哥冷笑一声,向他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他手下立刻动手解开小卉新婚丈夫的裤腰皮带,不顾他的挣扎抵抗,粗暴地将他的长裤连同内裤往下脱扯至小腿,然后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刀锋抵在他赤裸下体两腿间的老二上,霖尽管再怎么气愤,这时也像倒吸了冰冷的空气般安静下来,只剩脸上那咬牙切齿的表情还在。
霖的妈妈,也是小卉的婆婆,看见自己宝贝儿子的命根子被搁在刀口,吓得被塞满布的嘴发出“呜呜”的惊叫。
标哥一张大手抓住小卉的公公的头顶,硬将他的头扭转到后面,让他看自己儿子目前的处境,狞笑着说:“如果你们敢不听老子的话,我今天就在他的喜宴上阉掉他!你儿子都还没跟新娘子洞房呢,就被割掉的话,不是很可怜吗?”
小卉的公公放弃反抗,艰难的点下了头,标哥得意地大笑起来,他的手松放开那可怜老人的头。小卉的公公深吸了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和勇气,才慢慢睁开充满血丝的双眼。
他看到小卉完全裸露而且微微张开的耻缝的瞬间,呼吸变得浓浊起来。
“媳妇的身体还是比你老婆的美太多了吧?应该完全不能比喔!哈哈……你儿子可是娶到一个尤物呢,嘿嘿……只可惜她不怎么守妇道喔!”标哥说。
“美人儿,你公公在看你未来要生小孙子的地方呢,你也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吧!”标哥拿开小卉掩住脸的双手,小卉咬着苍白的嘴唇,用力将脸偏开,双眸更是紧紧闭住,被泪打湿的睫毛不断颤抖着,因为羞耻,她两张脚掌尽头十根秀美的脚趾微微弯屈起来。
“睁开眼!”标哥的手粗暴地扭住小卉柔美的下巴,强迫她把脸转正,但小卉却抵死不从的抗拒着,这种样子惹怒了标哥,转而更粗暴地扯住小卉凌乱的秀发,欲逼她就范。
我于心不忍,向标哥求情说:“大哥,我来劝她,你别生气。”
标哥可怕的眼神看向我,我只觉得手脚不自觉的发抖,还好他只看我没多久就放开小卉的头发,默许了我的请求。
我的心也像被揪紧后又放开,压抑着恐惧和愧疚的心情,努力放柔声音对着怀中羞苦到极点的小卉说:“小卉,都已经这样了,再过份也不会有什么差别,就听他的话吧,反正……唉!我说过最后我会要你的。”
在我怀中不断抽泣的小卉,沉默了一会儿,哽咽地说:“是你要求的……我都愿意……要我下地狱……我也认了。”
她张开涌满清澈泪光的眸子,羞耻又愧疚地慢慢看向正看着她赤裸肉缝的公公,那一瞬间,我觉得她的身子变得好冰、好冷,而且感到她怦怦乱撞的心跳,至少每分钟超过二百下。
为了救我,她竟然愿意做这样难堪的事,我觉得心好痛,又觉得自己真是该死而没用。相对的小卉却很勇敢而坚定,看着她公公后,就没有再逃避目光,反而是她公公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抬起脸来认真和媳妇对看!你想让你儿子变太监吗?”标哥抓着那老人的头,强迫他仰起脸来看着小卉的那个地方。
“爸……对不起……”蜜掉着泪,勉强从唇间挤出像蚊鸣般小声的悔歉。
他公公怒瞪着她,被塞住的嘴发出激动的闷吼,虽然听不懂,但想也知道他要说的是“不要叫我爸爸”这类的话。
标哥笑嘻嘻地说:“你看,惹公公生气了喔!快点让他看点好看的,把你的阴蒂弄出来让公公看。”
“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小卉羞绝到声音发抖地说。
标哥忽然脸色一沉,怒道:“呸!你不知道?有那么纯洁吗?会跟别的男人偷情的女人,会不知道阴蒂是什么?!”
我急忙低头在小卉的耳边说:“照他的话做吧,我保证过了今晚,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了,相信我吧!”
“我愿意相信你……只是……今晚……不知道会多漫长……”小卉幽幽的吐出这几个让我心疼和愧疚的话。她白皙的玉手慢慢伸到两腿间,用修长的中指和食指缓缓拉开包覆着肉豆的包皮。
刚刚被我用餐叉刺激,加上现在又是这么羞耻的姿态被自己爱人抱着、被自己公公看着,小卉的小肉豆在爱液滋润中明显的充血了。
标哥兴奋的说:“要请公公看啊!问他是不是很好看?”
“爸……好看吗?小卉的……那里……”小卉羞愧到不停地发抖,说话都连不起来,凄美的泪眸却仍勇敢地看着她的公公问。
“什么“那里”?要说“生您小孙子的地方”。再说一次!”
小卉凄然欲绝的抽泣着,每个字都更加难以启齿的说:“爸……小卉……要生……您小孙子的……地方……美吗?”
说完这么难堪的话,小卉几乎要昏厥在我怀里,她背脊上渗出的汗湿透了我胸前的衬衫,可见这种极端的羞辱对她身心是多么大的透支。
她公公怒然的把脸偏开,又被标哥把头转回去:“其实你下面都硬了吧?嘿嘿……”标哥忽然把手伸到桌下去摸小卉的公公下体,只见小卉的公公涨红着脸不断挣扭,但被麻绳牢捆在椅子上的身体,却怎么也逃避不了被羞辱的命运。
标哥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兴奋地说:“果然是真的,嘿嘿!你这老不羞,不过你这媳妇的身体真的很诱人,对吧?”
小卉听见标哥说她公公身体也有了那种反应,更加羞得往我身上依靠,秀洁的脚趾也不自觉紧紧地握住。
标哥又检查了小卉的两个小叔的下体,确定他们也都勃起了,脸上的狞笑越来越变态,命令他的手下说:“把这个老不修、还有两个年轻人身上衣裤都扒光再绑起来!”
“不……”小卉发出哀羞的悲叹,她不仅被扒掉婚纱和底裤,全身赤裸被不该看的夫家男人看光,现在还要面对丈夫之外的夫家男人一丝不挂的状态,而且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已经没人敢想下去,恐怕只有那个叫标哥的流氓知道吧!
小卉的公公和两个小叔被从椅子上松绑后,就被那些流氓压在地上开始剥衣扯裤,虽然他们拼命在反抗,但在四、五个壮汉分别对付他们一个人的状态下,衣服、裤子还是一件一件的被扒下来。
三个人身上都被脱得只剩内衣、内裤和鞋袜,而且持续在挣扭进行当中时,标哥忽然转过来对我说:“你也硬了吧?骗不过我眼睛的。嘿嘿……”
我心虚的低下了头,没有辩驳。
“你自己脱吧,也要全脱光。”标哥说。
“放过我吧!我……”我想求饶,但标哥手往旁边一伸,立刻有混混递给他一把亮晃晃的刀子,他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摸着刀刃,刀光不断刺入我的眼睛,吓得我急忙说:“我也脱……”
我放开小卉的腿弯,标哥不准小卉把腿合起来,强迫她的手要抓着自己的腿弯维持M字型的姿势,等我脱光衣裤再回来抱她。
终于我在众目睽睽,还有“霖”更想杀我的目光下,脱光了身上所有衣裤鞋袜,让我想去死的,是胯下的老二一直硬梆梆上翘,害我一直用手遮按住,脸更是发烫发热,犹如蚂蚁乱爬,头根本不敢抬高。
“过来这边,也把她抱过来!”标哥的命令才让我不得不抬头。
当我在大庭广众下羞耻地脱衣的时候,标哥那群流氓已经强迫饭店的服务生把一床King Size的大床垫搬到会场来,而小卉的公公和两个小叔也被脱得精光,被扭到那床床垫上压住,而且开始用麻绳重新捆绑。
很难堪的一幕,是在他们两腿间粗大又健康的老二,也和我一样高高的翘起来。看来男人果然都是一样,虽然知道不能对儿媳妇或嫂子有任何非份之想,但是当看见美丽女人活色生香的肉体,男人的身体还是会跟大脑分离,作出最诚实的反应。
“卉,对不起,我抱你去那边吧!”我低着头,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着,下面那条硬梆梆的肉棍也跟着我的心跳一抖一抖的悸动,彷佛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怕却又刺激的事。我不敢往下想,却压抑不住那股错乱的恐慌和不知从何而来的亢奋。
“去那里……会怎么样……”小卉脸色苍白,美丽的娇躯不住颤抖。
我能理解卉的恐惧一定比我强烈几百倍、甚至无法比拟,因为她的公公和两个小叔被扒精光丢到那张床垫上,而且生理都出现了极端的反应,现在标哥要我把一丝不挂的她也抱上同一张床,别说会发生什么事根本不敢想下去,光是新娘子和夫家的公公及小叔赤身裸体同处一床,还是在婚礼宴会所有宾客的目光下发生,就足够是一幅淫乱不堪的画面了。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尽量保护你。”我心虚地撒谎,我要是个能保护她的男人,就不会让她陷于目前这种处境了。
“你能保护我吗?”小卉冰冷的玉手忽然抚上我的手臂,脸上浮现一抹凄美到足以让我心碎成粉末的笑容。
“我……”我顿时语塞,“可以”这两个简单的字哽在喉间,可怎么也吐不出来。
泪水快速在她美丽的大眼中打转,她咬着唇,伸出纤细的双臂环住我脖子,直起上半身轻轻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才刚感受到她软绵绵的唇温,就已离开了。
卉柔若无骨的胳臂仍轻搂着我后颈,止不住泪的双眸凝望着我,勉强又挤出一丝凄美的笑容,却难掩声音中的哽咽和颤抖,说:“主人……抱我过去吧,我不怪你。”
我满怀愧疚,不知道该不该动作,她却已搂着我的脖子主动抱上来,我只好顺着她,将她的娇躯从桌上横抱而起。
“如果……能一直被你这样抱着……不知该有多好……”小卉湿烫的脸庞埋在着我肩上,温温的泪水濡染我的肌肤。
我们两人都是全裸的状态,这样抱着她诱人的胴体,两团微带汗湿的软滑乳房紧贴着我胸膛,我明显感受她酥胸下乱撞的心跳,这种亲密的肌肤接触,害我两腿间的肉棒忍不住又翘动了好几下。
但卉的可怜丈夫看到自己的新娘光着身体被赤裸裸的情夫抱起来,气到又发出一阵疯狂凄吼。
我抱着她,低着头举步艰难地经过两旁宾客,慢慢走向那床可以容纳五、六人的床垫,怀中的卉闭着泪眸,幸福满足的依偎在我身上。但再远的距离终究会到达,何况只有十几步路之遥,我双膝跪上床,将她轻轻放到床中央,她仍舍不得离开我的怀抱,两条光滑的玉臂还依恋地勾着我脖子不肯放。
标哥跟上来,用皮鞋尖顶了顶我的屁股,催促我快点放下她。我不得不低下头,对着仍把我胸口当短暂避风港的小卉小声说:“卉,已经到了。”她幽幽轻叹一声,两条胳臂才慢慢从我肩上滑落,两行泪水也同时滚下脸颊。
比我们先被强押到床上的卉的两个小叔,已经再度被牢牢捆绑,安置在我和卉面前左右两边。
这次那些流氓用来捆绑他们的方式有新花样,是把他们的双腿拗成盘膝状,从两脚交迭的足踝处用麻绳绑住,再用绑住脚踝绳子的余端做成绳圈套住后颈,迫使他们必须低下头,双手则是被绑在背后,两腿间翘起来的老二,龟头颈部被用细绳缚住,阴茎上头浮现的血管显得凸出狰狞,而且出现血液流通不良顺的紫黑色。
至于小卉的公公,这次他们并没有捆绑他,只是有两个流氓从后面押着他,强迫他跪在床垫上,就正对着我和小卉。
标哥站在床垫旁命令小卉说:“对着公公把腿张开,这次不要奸夫的帮忙,你自己来。”
小卉恨然转过头,噙泪的美丽眼睛怒瞪着标哥,激动道:“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究竟我们哪里得罪了你?”
标哥露出冷笑,眼神却明显有股怒杀之气,我看得心头一阵冷颤,他答道:“为什么?你想知道吗?这就要拜你这位绿帽老公所赐。”
“霖”这时也被连人带椅抬到床垫前,继续目睹自己的新娘子和父亲兄弟共同演出的淫乱戏。
““霖”……”小卉说到自己丈夫的名字,愧歉地垂下眼睫,轻咬了咬唇,才又继续问,但声音已从激动变成软弱:“他做了什么吗?”
标哥凶狠的目光中杀气更甚,阴阴地说:“一个月前,你这个白目的绿帽老公向条子通报看到我们的人在他家附近交易毒品,害老子一批上亿元的货被条子抄走,我亲老弟还被条子开枪打死,现在组织向我追讨这批货,如果交不出来,就要我和这帮手下的命来抵。他妈的!这报马仔逼得我们要走上绝路,老子当然要报这个仇!这样你懂了吗?”
“你们自己要做坏事,怎么可以牵怒别人?”小卉不甘愿地回嘴,我想阻止她别激怒这大流氓都来不及。
出乎我意料的,是标哥听小卉这么顶撞他,却是不怒反笑,一脚踏上床垫,弯下身用手抬高小卉的下巴。
“嘿嘿,你说得没错,本来老子只计划走进你们婚礼,朝你绿帽老公一家人喷几枪,让他们家喜事变丧事就算了,可是呢,就在我等着要报仇这段时间,却发现了另一个更让我可以报这鸟仇的秘密,那就是原来他的新娘子是个不守妇道的贱货,在结婚前几天都还跟情夫去开房间,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哈哈……”
“你……你……乱说!”卉羞急地想将脸从他手中转走,却无法如愿,只好闭上眼紧抿住唇,不愿和标哥的目光接触。
这时,一个义愤填膺的声音从宾客当中传来!
“就算是小卉有不对的地方,那也是她的私事啊!你们怎么可以因为要对她老公报仇,就对她做这么过份的事!黑道也应该讲道理吧?”
众人目光都集中到说话的人身上,那是一个短头发、相貌中庸的女生,从座位上站起来仗义执言。我认得她是小卉的手帕交。
“对啊!太过份了!放过新娘子吧,她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
“没错!你们应该找她丈夫报仇,关她什么事?她太可怜了,被你们逼成这样!”
“放过她吧,当新娘子是女人一生最美最幸福的时候,你们这样实在太过份了!”
……
小卉手帕交的勇敢发声,得到她许多在场好朋友的声援,纷纷出言对标哥那伙流氓呛声。
“砰!”忽然间一声剧大震耳的枪响,所有宾客在一阵慌乱尖叫中纷纷抱头掩耳蹲到地上。我也一样紧抱住头直发抖。
“干!你们再讲啊?不想活了吗!”一个混混手中拿着枪正对着天花板,枪口还在冒烟。
标哥这伙流氓少说有五、六十个人,他们计划周详,一闯进来就控制住饭店所有人员和对外联络线路,接着是胁迫所有宾客交出手机,由于他们手中有枪有刀,饭店人员和宾客完全被制服,外界恐怕几个小时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
标哥等宾客不再出声,才又说:“你们说不干她的事,嘿嘿……话是没错,但要怪,只怪她嫁给这个衰汉。而且新娘子长得这么美若天仙、身材又惹火,老子不好好弄她岂不是太浪费?所以,我打算让这衰汉看着自己新婚妻子被许多男人彻底地玩过后,再送他下地狱,才能消老子心头之恨。哈哈……”
“变态……太过份了……”小卉恨噙满泪的眼睛瞪着他,恨恨地说。
标哥狞笑数声,说:“变态?过份?老子会比你的情夫更变态吗?还是比你和你情夫所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对话,更对不起被绑在你面前的绿帽老公呢?”
小卉心虚羞愧地闭上泪眸,颤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是吗?嘿嘿……我播一段录像画面让你看,可能会帮助你想起来,这可是才两天前的晚上,我叫人在市郊某家情趣汽车旅馆的特别套房里偷录下来的。刚刚替你求情的那些好朋友,如果看到这段偷录的影片,应该不会再对你有一点点同情了。”
“什……么……录像……你到底……说什么……”小卉脸色瞬间更加惨白,我感觉她的身体剧烈发抖,我也一样,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两天前的晚上,我们确实到汽车旅馆去开房间,由于卉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不甘和难舍的心情,使那晚我们的缠绵特别激烈,也做了更大胆的事。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是吗?该不会患了新婚失忆症吧,我叫人播出来让你好好回味回味吧!”标哥说。
“不!不要播……求求你……”小卉再也逞强不下去,摇头颤泣地哀求。
标哥却狞笑说:“来不及了,已经开始了。”
这时,原本放映新郎新娘成长照片和甜蜜婚纱照的大屏幕,变成了我印象犹新的汽车旅馆房间,镜头慢慢拉近到两个赤条条的男女的,“他们”背向镜头,男人从女生身后环搂住她纤细的柳腰,脸紧贴她优美的脖子,在她耳际颈鬓厮磨轻吻。
“哼……”小卉只看了画面的开端,就羞掩住脸躲进我怀中,娇柔的身躯强烈发抖。因为那对全身无一丝寸缕、亲腻黏在一起的男女,别人就算从背影认不出来,但我和卉都知道男女主角正是自己。
卉会有这么激烈恐慌的反应我不意外,因为如果只是偷拍到我和她在床上缠绵,虽然也难容世人指责,但终究是较正常的男欢女爱。但那一晚,我带她去的是有情趣八爪椅和许多彷牢房情境和刑具的情趣套房,我们所做的,是比单纯做爱更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在屏幕上正在播的录像画面中,那顶张牙舞爪的情趣八爪椅就摆在我和卉面前。而小卉反抬胳臂,纤手轻抚着正在撕磨她颈鬓的我的脸庞,呼吸有些微促地问道:“这椅子,怎么长得这么奇怪?”
“怪吗?我抱你上去坐看看。”我在她耳边向她提议。
“好像有点可怕……”她还没说完,忽然被后面的我一把横抱起来。
“啊……”卉被我突如其来抱离地而吓一跳,可爱的小嘴发出轻呼。
“别怕,很有趣喔!坐看看嘛!”我没等她同意,就将她放在八爪椅上,然后再将她一条玉腿抬起,大腿搁上腿架。
卉疑惑地问:“为什么要这样?”
我神秘地说:“等一下你就知道这椅子多好玩。”
说完,我又将她另一条腿也放上另一边腿架,然后操作着腿架下面的机关,将她两边大腿分到最开。
“讨……讨厌……怎么把人家这样……”屏幕上小卉一手羞掩住脸,一手想遮住分开的大腿中间。
当时不知已被偷拍的我,呼吸浓浊,感觉得出很兴奋,不理她的抗议,就用腿架上附的皮环把她两边大腿牢缚固定住。
固定好她美丽的双腿后,我再把她的双手手腕抓住,拉高到头顶,用上方皮环牢绑。看着她动人美妙的身躯被我这样拘束着,胴体的曲线加倍性感诱惑,我心中既是亢奋、又有一股强烈的醋意。
“你这小坏蛋……就要变别人妻子了……今晚一定要好好处罚你……”
“怎么这么说……如果可以永远跟你……我也不想嫁……啊……好冰……别这样……”小卉呼吸也变得急促,最后那个哀吟,是因为我提起一桶冰凉的润滑油,朝她美丽的乳房淋下去。
我在她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淋上滑稠的润滑液,放下桶子,两手抓住她一对饱润滑溜的乳房上轻轻的揉压,将近D罩杯的充足份量感,和原本就很滑腻的乳肉,借着油液的滋润,揉起来更让我欲火高涨。
看着这段影片,我还清楚记得当时在我掌心下感受到的那两颗乳蕾,已经完全充血硬立,在软嫩丰满的乳肉中亢奋地发烫,这种被唤回的刺激记忆,让现在的我下身那根肉棒更加胀到发痛。不过卉的丈夫看着这影片,已经气到在闷吼摇椅。
说真的,我除了抬头看屏幕或低头看怀中羞苦到极点的卉外,其它方向我头都不敢乱转,只觉得全场宾客的目光都对我和小卉充满不耻和敌意。
这时屏幕上播到的,是我俯下身激情地吻着卉白皙的颈侧、一边嘶喘着说:“主人好舍不得把你让别人……今晚可以……让我任性地欺负吗?我想和平常不一样,可以吗?”
“嗯……今晚……主人想怎样……都可以……”小卉杂乱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呻吟,她的双手双腿都被我固定住,闪耀油光的窈窕胴体显得加倍性感诱人,我吻着她敏感的耳际颈侧,双手不停在她裹满油液的身体上爱抚,让她苦闷又激情地在八爪椅上弓扭。
这一幕让“霖”更受不了,在我后面抓狂得更厉害,要不是跟他身体绑在一起的椅子很牢固,一定会被他摇垮。
“霖”想杀了我的心情,让我感受强烈的不安、心虚和胆怯。不过当时正在享受别人未婚妻的我,怎会了解现在我的处境,只听屏幕上我说:“但是接下来要对你做的……会有点变态,怕吗?”问的同时,我正用指缝夹紧她勃起的乳首转动。
“哼……不怕……卉只怕……和你分开……”她挺高酥胸迎合着我的挑逗,微微呻吟回答。
和所有宾客一起看这段影片的我,虽然是影片中的男主角,但当时我们做的事和说的话被一刀未剪的播出,仍让我看得老二发硬,不过怀中的小卉却因为强烈的羞耻,身子不住地抽泣,紧紧缩靠在我身上,双手用力掩住脸蛋。
此刻我的心,并不像我的老二这么硬,反而是充满痛楚和歉疚。因为除了爱上我这个不该爱的男人外,小卉的世界就像云朵一样干净洁白,我是她生命当中除了“霖”以外唯一的男人,也是她唯一深爱而且上过床的男人,在床上她也很害羞,对于性爱,以往我们都仅止于正常方式。
小卉对我是情到深处无怨尤,纯洁的她在第一次跟我发生关系前说过,她一直都没答应过“霖”对她提出发生性关系的要求,但却心甘情愿地把第一次给了我这有妇之夫,而自私的我占有了她,却从不曾替她想过和丈夫新婚之夜,如果“霖”发现她不是处女该怎么解释。
更可恶的,是我其实是有SM性癖的男人,不过跟她在一起时,我不敢太显露出来,然而心中却一直对那么清纯美丽的她存有SM的幻想,而这个欲望随着她快结婚,我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她发生关系而越来越强烈。
终于我决定在她结婚前的第二个晚上,要让这股快要爆发的欲望获得发泄,所以特别在网上找到一家有SM套房的汽车旅馆,带她去那里开房间,自己还准备了一大袋SM的玩具要用在她身上。
其实那晚事前我并没把握她愿意让我这样,只想说见她的反应再决定是不是可以,或者能玩到哪种程度的SM。没想到体贴我的小卉,为了让我满足,那晚竟然任我怎么弄都顺从着我,当时我只觉得兴奋到无法克制,但现在这些遭到偷拍录的影片在她婚礼上被播出来,越往下看,不堪入目的画面只会越多。
我是个已婚男人,被唾骂也就算了,但对于今天披着婚纱、而且在朋友眼中一向清纯动人的小卉来说,要她情何以堪!
这时屏幕画面上播出的,是我从袋子里翻出一支鸭嘴扩张器,兴奋地对小卉说:“主人可以用这个……看你阴道里面吗?”
小卉难掩害怕的神情,羞赧地说:“为什么要看……那里?”
“因为我想看到卉最隐密的深处,连你以后丈夫都看不到的地方。”我任性地说。
小卉羞闭上眼,轻轻点点头,小声地应允:“今晚身体都是你的……想怎么做……不用问我……”
“你真乖……主人会温柔的,别怕。”我亢奋到声音都在发抖,蹲在她张到最开的两腿间,慢慢把鸭嘴器的金属嘴插进她红润润的耻缝里。
“哼……”卉紧张的颤抖着,对还没怀孕经验的她而言,应该是第一次用阴道扩张器,冰冷的金属插入体温高的肉穴,想必不会很舒服。
“要打开来看了。”我提醒她后,慢慢地转动扩张器的旋钮,粉红色漂亮的肉隧被我一点一点打开来。
“哼……主人……好奇怪……的感觉……”小卉喘着气羞吟着。
“小卉的阴道好漂亮哦!里面的肉壁是和阴唇一样,不!是更美丽的粉红色呢!”屏幕上的我正蹲低,视线平行往她的扩张的阴户里头看。偷拍的画面当然没办法拍到卉阴道里头的景致。
“真是太不要脸了!原来新娘子外表清纯得像天使,竟然是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看到这里,宾客当中已经有人忍不住对小卉开骂。
“小卉原来这么大胆啊,我以前一直都以为她很纯洁的说,唉!真是看错人了。”另一个不知是卉的哪个朋友也在说,现场“悉悉唢唢”的声音越来越多,隐约听得出男性讨论得火热亢奋、女性则是唾骂居多。
“别再播下去……求求你……要我怎么都可以……”在我怀中的卉已经羞耻到极点,发抖的双手抓住标哥裤管,不住啜泣地哀求。
标哥却残酷地笑着不为所动,只对宾客说:“大家安静,继续往下看。”
营幕上进行到的,是我拿着强力手电筒往小卉被鸭嘴器撑大的阴道内照射,嘴里说着:“哇!这样好棒,卉的整条阴道,甚至最里面应该是子宫口吧,都被撑得好大,被主人看得一清二楚呢!我的小蜜糖有很美的生殖器喔!”
“讨……讨厌啦……怎么这样……”屏幕中的卉羞窘地嗔喘着。
“不喜欢主人这样对你吗?”我说。
卉微喘颤抖地说:“不是……但你这么说……人家好害羞……”
“有什么好害羞?这里只有我和你啊!又没别人在看。而且啊,主人最喜欢看卉害羞的表情了,好可爱,你害羞时脚趾还会握起来喔!真的很性感呢!”
“哼……”卉听我这么说,更是羞赧地呻吟一声。
“喔,你说害羞,但是下面湿得好厉害,可爱的肛门也都被染湿了,还流到椅面上来呢!”我的手指从她两腿间沾起一条透明的水汁。
“都是你……还说……”卉羞得想躲起来,但被我拘束在八爪椅上无法如愿的模样,犹如在我变态的欲火上泼油下去。
我兴奋地弯下身,又从旁边地上的袋子里找出几颗跳蛋,提着其中一颗在她面前晃了晃,说:“我把这个放进去,好吗?”
“那是什么?”卉眼隐约有些不安,纯洁如她,当然没看过跳蛋这种东西。
“等一下你就知道。”我将跳蛋的开关打开,它立刻“嗡……嗡……”地高速震动起来。
小卉再怎么纯洁,这时也该知道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只听屏幕中她羞吟一声把脸偏开,虽然显出很紧张,但却没有反对我的意思。
屏幕中我对她说:“主人今天要好好折磨你,让你的身体深深记住主人的滋味,你未来的老公不会玩到的地方,主人都要玩遍,才甘心让你嫁给他。”
“嗯……今晚……卉是囚犯……因为要跟别人结婚……所以愿意……受任何处罚……”卉羞颤地说。
我听她说出这样的话,兴奋到全身都在狂颤,不只是屏幕中的我心情如此亢奋,现在正看当时实况录像播出的我,一样也是血脉贲张,而且因为是以观众的立场看着自己和小卉当时大胆的SM游戏和淫乱对话,更让心中异样的情欲澎湃到极致,两腿间的肉棒已经涨硬到龟头阵阵酸麻。
“那我要处罚你了喔!”屏幕中的我慢慢将震动的跳蛋放进她阴道内。
“啊……好麻……不……不行……噢……”修长四肢被牢固在八爪椅上的美丽胴体,开始一阵阵辛苦又性感的弓扭,滑腻的肌肤上,闪烁油和汗所交融出的淫糜光泽。
“不是说要让主人处罚吗?要忍耐啊!”我不顾她激烈的反应和哀求,继续将快速震动的跳蛋滑进深处。
“可是……这样……卉会死掉……啊……身体都麻了……主人……”卉近乎哭泣地求饶,屏幕上只见她玉颈拼命往后仰、激烈地抬高腰身,两条被绑开开的腿想要踢动却无法如愿,脚掌心像抽筋似的弯弓起来。
屏幕上的我像着了魔一样变态和亢奋,将那颗跳蛋放进她身体深处任它震动后,又拿出另一颗跳蛋,说:“看你这个不乖的身体,流好多爱液出来说,今晚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
我开启另一颗震蛋的开关,用它轻触卉的阴蒂,“噢……咿……”卉近乎痉挛地颤动下体。我继续这样欺负着她敏感的肉豆,空的一只手也没闲着,伸到她胸前揉弄滑润饱满的乳房。
“噢……主……人……”屏幕上卉的下腹一抬一抬激烈地抽搐着,不知是尿水还是爱液,不断喷洒到我身上。
弄到她喷泄几次,已经快昏厥了,我才停手,把还在阴户内震动的跳蛋湿淋淋地提出来,再缩小鸭嘴器的口径,小心将它拔出红黏的耻户。已经合起来的肉缝仍不断有大量的透明稠汁涌出来,流到她的股缝和臀下椅面一片湿乱。卉香汗淋漓的油亮胴体还余韵未平地颤搐着,诱人的酥胸也不断激烈起伏。
“你第一次叫得这么大胆呢!”我对着喘气喘到说不出话、嘴唇都发白的卉说。
接下来的画面,至少超过一分钟都是卉辛苦喘息的声音,直到稍微平复,她才噙着泪哽咽幽怨地对我说:“太……可恶了……这样欺负我……最后一次……我们在一起……你还这样……”
屏幕中的我慌了,在那当时,我真的以为自己做得太过火,毕竟像卉这种只经历过一个男人的纯洁女孩,我玩的方式可能太刺激、太变态了。
“对不起,我做得太过份了吗?原谅我,我马上帮你解开!”我急忙要解开束缚住她大腿的皮带。
“等一下……不要解开。”卉忽然阻止我,我愣了一下,不解她想做什么。
卉羞垂着眼睫,轻轻地说:“你说过,今晚不会轻易放过我,所以,我作好准备了。”
屏幕中的我怔了怔,瞬间立刻被亢奋和感动的强烈情绪占领:“你是说,可以继续对你……做更过份的事?”
卉“嗯”一声,轻轻点头。
“你知道接下来……主人想对你做什么吗?”我喘着气问。
卉羞抿着唇轻轻摇头,带点害怕的无辜神情让我想虐待她的欲火更加高涨。
大屏幕上的我,又转身从地上袋子里拿出一支500㏄的注射管,再拿出一长串珠子,这些都是为了那晚我特别去买的。其实在准备这些道具的时候,我觉得能用得上的机会应该很小,因为当时怎么都没想到卉那晚会那么顺从。
我把那些东西拿高到她能看得到,变态的说:“我要把冰得凉凉的润滑油从你可爱的肛门注射进去,再把这些珠子也塞到里面,然后慢慢地折磨你,处罚你这副就快要属于别人的美丽身体。”
影片播到这里,宴会场上立刻哗然!宾客们对于屏幕中我要做的事,都觉得已经变态到不堪入目的境地。
卉的丈夫“霖”,更是激动到不知是在哭或是叫,被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可怕的呜吼,我真的以为他快中风或快死了,强忍恐惧回头看,只见他充满血丝的发红眼珠快爆出来的瞪着我,脖子和额头都发出青筋,模样可怕到极点。
但这却还不是霖或那些宾客最激愤的时刻,接下来才是。
屏幕上的卉对我变态的欲望,并没有明显反对,只是羞到用极小的声音说:“我没试过那样……会害怕……”
听她这么说,我忙退一步说:“那不要注射润滑油,主人也觉得用这样处罚卉很不忍心,不过可以塞珠子吗?把珠子一颗一颗塞进去卉可爱的肛门里,再慢慢地拉出来,感觉很奇妙喔!”
卉却摇摇头。
记得当时看到她这个回应,我心中极度失望,就像一把燃烧正旺的火突然被浇灭一样。但我并没表现出心中的失望,还温柔的对她说:“小卉不喜欢,主人就不做了。对不起,我放你下来吧!”
“不……不是这样。”卉忽然又羞赧小声的说。
“不是这样?”我疑惑地问,猜不透这小情人心中到底想什么。
卉害羞的说:“今晚……我想要主人尽力地处罚我……不管是注射润滑油,还是……塞珠子……我都喜欢……请让卉痛苦,好吗?”
屏幕中小卉对我说出这些任谁都无法想象她会说的话,羞颤可怜的模样和语气,简直动人到极点。
“噢!卉……”我的心情像在洗激烈的三温暖一般,既感动又亢奋,问说:“为什么?为什么你希望主人折磨你?让你痛苦?”
“因为要成为别人妻子,才是最痛苦的事……所以身体上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我希望今晚能完完全全都给主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份都可以……用各种方式处罚我都可以,我希望身体每一寸……都留下被主人处罚和疼爱的记忆。”
“卉……”屏幕上,我俯身紧搂住她、激吻着她……
她可怜的丈夫看到这一段影片,气到在被捆绑住的椅子上嘶吼顿足,忽然一声剧响,原来太过激动的霖,竟然弄翻了椅子,连人带椅倒在地上,但仍不甘心的在狂扭闷吼。
缩在我怀中的卉见丈夫倒地,着急的想爬过去,脸上充满羞愧关切之情。
“霖!你有受伤吗?别这样对自己……”
但她还没去到丈夫身边,忽然一个身影窜到她面前,而且挥手给了她一个清脆的耳光,让许多人都吓了一跳。
卉摀着被打的脸颊慢慢抬起头,泪水在她凄蒙哀羞的眼眸中打转。
出乎意料的,甩她耳光的人,竟然是刚才替她抱不平的手帕交……
卉害羞的说:“今晚……我想要主人尽力地处罚我……不管是注射润滑油,还是……塞珠子……我都喜欢……请让卉痛苦,好吗?”
屏幕中小卉对我说出这些任谁都无法想象她会说的话,羞颤可怜的模样和语气,简直动人到极点。
“噢!卉……”我的心情像在洗激烈的三温暖一般,既感动又亢奋,问说:“为什么?为什么你希望主人折磨你?让你痛苦?”
“因为要成为别人妻子,才是最痛苦的事……所以身体上的痛苦根本不算什么……我希望今晚能完完全全都给主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份都可以……用各种方式处罚我都可以,我希望身体每一寸……都留下被主人处罚和疼爱的记忆。”
“卉……”屏幕上,我俯身紧搂住她、激吻着她……
她可怜的丈夫看到这一段影片,气到在被捆绑住的椅子上嘶吼顿足,忽然一声剧响,原来太过激动的霖,竟然弄翻了椅子,连人带椅倒在地上,但仍不甘心的在狂扭闷吼。
缩在我怀中的卉见丈夫倒地,着急的想爬过去,脸上充满羞愧关切之情。
“霖!你有受伤吗?别这样对自己……”
但她还没去到丈夫身边,忽然一个身影窜到她面前,而且挥手给了她一个清脆的耳光,让许多人都吓了一跳。
卉摀着被打的脸颊慢慢抬起头,泪水在她凄蒙哀羞的眼眸中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