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佳節之夜,開封古城熱鬧非常,到處是火樹銀花,真個是金吾不禁。大街小巷,家家門前扎縛燈棚,賽懸燈火,照耀如同白晝。正是樓閣上下火照火,車馬往來人看人,真不愧為中州第一大城!
開封城秋府同樣是張燈結綵,熱鬧非凡。秋老爺名諱恆字忠長,本是當朝諫議大夫,因不滿閹黨橫行,辭官還鄉,享天倫之樂。下有二子,長子秋雲,次子秋雷,是孿生兄弟,兄弟倆都是聰明伶俐,惹人喜愛,今年都是九歲,兩兄弟站在一起有時連父母都認不出來,更不要說別人了。秋氏夫婦愛此二子如掌上明珠,呵護有加,凡有所求,無有不准。
秋老爺為人正直,得罪了不少權貴。當今天子明嘉宗荒淫無道,寵信閹黨魏忠賢,自己躲在後宮尋歡作樂,朝政盡廢。魏忠賢大權在握,殘害忠良,荼毒百姓,自號「九千歲」,在各地大造自己的生祠。秋恆不畏權勢,在朝堂之上參了閹黨一本,痛陳閹黨殘害良民,不法橫行。魏忠賢恨秋恆深入骨髓,屢欲加害,奈何秋恆甚得天子器重,一時無法下手。秋恆看朝政每日愈下,心灰意冷之下,遂辭官還鄉。
還鄉三月餘,元宵期至,秋恆大擺宴席,遍請鄉鄰,當夜秋府歡聲笑語,是夜盡醉而歸。
三更,開封城外馬蹄驟響,一隊人馬進城,馬上眾人皆是彪形大漢,腰繫長刀,黑衣皂帽,個個凶神惡煞,共有二十餘人。這些人默不作聲,進城後直奔秋府方向,來到秋府附近後翻身下馬,在左近的胡同小巷裡隱藏起來,顯是有所等待。又過了一個時辰,又有幾匹馬疾馳而來,一馬當先者身穿紅袍,腳登快靴,帽子正中 著一塊美玉,瓜子臉,鷹鉤鼻子綠豆眼,臉上一根鬍子也無,顯是個太監。這傢伙下馬後,一個黑衣大漢走上前來,低聲問道:「李公公,弟兄們都到齊了,動手嗎?」李公公冷笑了聲:「一個也別放過,九千歲吩咐過,要斬草除根,雞犬不留!」黑衣大漢點點頭,回頭一招手,幾個大漢立刻從陰暗處拉出一個人來,這人青衣小帽,顯是個奴僕,幾個大漢說:「大哥,我們把秋家的掃地奴僕張三抓來了,你問他吧。」大漢獰笑道:「你知道我是誰嗎?」張三驚恐道:「不知道,小的 是個下人,請各位大爺饒了我這條小命,我家還有七十歲老母無人奉養。」「去你媽的!」另一位仁兄顯然脾氣不怎麼好,劈手就是一個耳光,「膽敢跟老子扯淡,我宰了你!」黑衣大漢伸手制止了他,用明顯偽善的神情安慰張三,「放心吧,我們不會殺你,但你得幫我一個忙。我是「小夜神」孫虎,你總聽說過吧?」「小夜神」孫虎,橫行河南河北的慣匪,心狠手辣,採花劫財,無惡不作,後惹怒武林俠義道,少林寺派出四名空字輩高手捉拿他,他才害怕起來,銷聲匿跡了幾年,誰想他竟然投奔了東廠。
張三結結巴巴地說:「不知孫大俠有何吩咐?」「很簡單,把秋家的門叫開,放我們進去,否則打草驚蛇,跑了一兩個就不好了。」張三無奈, 得從命。這夥人溜進秋府,見人就殺,連奴僕也不放過。秋恆正和夫人在大廳對飲,忽聞窗外慘叫之聲不絕於耳,秋恆心中大驚,正要出外查看,忽然大門被人踢開,一幫大漢手拎血淋淋的長刀蜂擁而入,為首者正是孫虎。
秋恆怒道:「來者何人?!殺人放火,就不怕王法嗎?」孫虎惡狠狠道:「姓秋的,你死到臨頭,還在嘴硬,魏大人吩咐了,讓我們帶你的人頭回去,我也能陞官發財。」秋恆心知不妙,回頭對夫人道:「你快帶雲兒,雷兒走,我來應付他們。」夫人還未答話,一個大漢撲過來,手起刀落,可憐夫人不會武功,頓時慘死刀下,鮮血四濺,屍橫就地。秋恆怒火萬丈,抽出寶劍欲為夫人報仇,奈何武藝不精,寡不敵眾,亦慘死刀下。孫虎割下秋恆首級,對手下說:「那兩個小的,別讓跑了,斬草要除根……。」秋雲、秋雷在後院聽見殺聲四起,正不明原由,忽見家人秋楓跑來,「兩位公子快跑,東廠狗賊殺了老爺夫人,還要加害你們,說要斬草除根。」秋雲、秋雷聞聽父母雙亡,放聲大哭。這時孫虎等惡賊亦趕到後院,孫虎獰笑道:「兩個小雜種,見你們爹娘去吧。」說罷掄刀就剁,「嗖 」黑夜中一物飛來,正中刀柄,孫虎虎口震裂,長刀脫手。孫虎大駭,不知何方高人出手,正驚疑間,忽聽屋頂一聲長笑:「大師,我們下去吧。」眾人不約而同抬起頭來, 見一僧一書生,從空中冉冉落下,顯是武功奇高。
孫虎硬起頭皮:「兩位高姓大名?」白衣書生冷冷地瞟了他一眼:」秋大人是你殺的?」孫虎陪笑道:「小的也是奉命從事,迫不得……」話還未完,寒光一閃,孫虎人頭飛出丈八開外,血霧漫天。其他爪牙呆了半響,如夢方醒,發聲喊,四散奔逃,白衣書生身形幻化,手持短劍追殺眾人,殺人更不用第二招,群賊不管如何逃避,總躲不開他的一劍。一杯茶功夫,群賊悉數被殲。黃袍老僧長歎一聲:「施主殺孽未免太重,恐傷陽壽。」白衣書生恨恨道:「恨我得到消息遲了一步,未能救秋大人一命。悠悠蒼天,竟如此不佑善人。」老僧道:「可憐這兩個孩子,父母雙亡,閹黨又要斬草除根。唯今之計, 有你我二人分別撫養此二子,也算對秋氏夫婦有個交待。」書生道:「大師所言極是,那我照顧秋雷吧。」老僧合什道:「多謝施主,那我照看秋雲,十年後,待此二子藝成,再讓他們骨肉相聚。」兩人說罷,分別抱起一人,相別而去。晚風吹來,遠處酒樓的蕭聲微不可聞,似是嗚咽之聲。
……
十年後……
一陣輕柔婉轉的歌聲,飄在煙水濛濛的湖面上。歌聲發自一艘小船之中,船裡兩個少女和歌嘻笑,盪舟採蓮。時當大明崇禎年間,地處嘉興南湖。節近中秋,荷葉漸殘,蓮肉飽實。這一陣歌聲傳入湖邊一個青年男子耳中。他在一排柳樹下悄立已久,心潮起伏,難以平靜。 見他十八九歲年紀,濃眉大眼,目若朗星,鼻如玉柱,剛毅的臉上顯出期待的神情,顯是在等什麼人。
又過了一個時辰,馬蹄聲響,青年男子臉上露出大喜的神情,急忙迎了上去。 見一匹黃驃馬飛馳而來,馬上一位少年,面目俊秀,衣著華麗,少年勒住馬,跳下馬背。兩人四目相投,心有相通,齊聲叫道:「大哥!」「二弟!」兄弟相見,悲喜交集。
這二人,正是秋雲,秋雷兄弟倆了。十年前,秋家遭遇滅門慘禍,幸遇武林高手相救,兄弟倆才倖免於難。出手救人的是終南狂客崔真,靈隱寺高僧了然。事後,秋雷拜終南狂客崔真為師,秋雲拜了然為師,各學了一套驚人的功夫。十年後,兄弟終於重會。
兄弟倆互訴衷腸之際,遠處腳步嘈雜,但落地甚輕,顯是有數個武林高手正往此地而來。秋雲皺了皺眉頭,說:「雷弟,我們還是迴避一下,免惹是非。」秋雷大笑:「大哥膽子也忒小了,怎麼在江湖上成名立萬兒?!」正說之間, 聽得有人陰惻惻地說:「小輩,如此狂妄,既知我們兄弟來了,還敢口出狂言!」話音未落, 見八個奇醜無比的殘廢人現身而出,圍住二人。秋雷大笑:「就你們幾個老殘廢,也敢出來現世?好!我就給你們點兒教訓。」說罷,身影晃動,使出師門絕學:「雲羅輕煙掌」,秋雲急叫:「二弟手下留情!」見秋雷掌影晃動,如飛雪飄絮,霎那間已將八人震出丈外,秋雷不依不饒,還要追擊,忽聽得遠處有人大叫:」兄台手下留情!」秋雷這才住手,回過身來, 見遠處走來一人,青衣長袍,儒雅文秀,甚是英俊,這人一抱拳:「在下荀秀山,這八人是我的家奴,兄台武功如此高強,不必和他們見識,願求兄台高姓大名。」秋雷傲然道:「在下秋雷,終南狂客門下。」荀秀山欣然道:「原來是崔前輩門下,不打不相識,咱們一定要交個朋友。來,秋兄見見舍弟的家人。」荀秀山一招手,遠處八個白衣丫鬟抬著一頂小轎緩緩走來,後面還跟著兩個年輕女子。荀秀山向秋雲,秋雷兄弟倆引見:「轎中女子乃是在下剛過門的妻子,後面跟著的是舍妹如煙,丫鬟曉紅。」秋雲、秋雷兄弟倆上前行禮:「拜見荀夫人,荀小姐。」 見轎 一開,走出一白衣少婦, 見她艷麗秀美,雪膚滑嫩,柔若無骨,黑眸清澄猶如秋水,櫻唇紅潤,惹人垂涎,柳腰纖細,一頭柔細秀髮,襯著如花般的臉頰,秀麗嫵媚,露著醉人的模樣。
再看身後的荀小姐,約莫十七、八歲年紀,生個是一張小家碧玉的端麗面孔,皮膚雪白光潤,身裁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對靈動的大眼睛眨呀眨著,展露出無比嬌媚的神情。這女孩好奇地看著秋氏兄弟,顯是對這兄弟倆甚有好感。
秋雲拜見完畢,一言不發,他對荀氏兄妹並無好感,荀秀山為人亦正亦邪,名列四邪之首,作過不少殺人劫財的勾當,但偏偏他武功甚高,正派中人對他無可奈何。秋雲對這種人實在不想深交。秋雷則對荀秀山甚是親熱,問長問短,並對荀如煙大吹自己的江湖豪事。但荀如煙對他所言之事顯然不感興趣,一邊敷衍,一邊不時用明眸掃視秋雲。
眾人走到一個路口,荀秀山問道:「不知兩位兄台要去往何處?」秋雲還未回答,秋雷搶著說:「我兄弟倆並無雜事在身,就跟荀兄共敘幾日何妨?」荀秀山大喜:「舍弟求之不得。」秋雲道:「賢弟,我們剛剛相聚,還未能拜見師尊,怎好叨擾荀先生!」秋雷不耐煩地說:「你要走就先走吧。」秋雲勸告再三,奈何秋雷不聽, 好道:「雷弟,江湖人心險惡,你自己保重。願你潔身自好,做個好人。」說罷兄弟二人 淚而別。
荀秀山待秋雲走後,對秋雷道:「你這個大哥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秋雷道:「唉!大哥跟著一個老和尚,整天拜佛唸經,怎會有出息。在江湖要揚名立萬,一定要心狠手辣,武功高強。」荀秀山興奮地一拍大腿:」賢弟此言深合我心,你我一見如故,我願與你結為兄弟,不知你意下如何?」秋雷喜道:「既是荀兄抬愛,小弟豈有不願之理!」於是兩人在路邊撮土為香,結為異姓兄弟,秋雷年少為弟,荀秀山為兄。可憐一個忠良之後,在邪路上越陷越深,卻茫然不知。
秋雷和荀秀山結拜之後,又親熱了幾分,荀秀山將江湖種種奇聞軼事一一說與秋雷。原來此時朝政腐敗,流寇橫行,天下已是大亂。魏忠賢雖已伏誅,但崇禎還是寵信閹黨,殘害忠良。江湖上更是險象環生,仇殺不斷。此時武林中最有名氣的高手依次為「二僧」、「三狂」、「四邪」、「五道」、另外還有四大世家:「開封呂家」、「金陵趙家」、「洛陽王家」、「成都唐家」。荀秀山正是「四邪」之首,為人狡詐多智,武功高強。
荀秀山和秋雷邊走邊聊,荀秀山對秋雷道:「賢弟,你我既為兄弟,我就不瞞你了。我這次要往華山一行,八月十五群雄會聚華山青風觀,推選武林盟主,勝者還可得至寶「小還丹」三枚,據說此丹服之可長一甲子功力,愚兄心儀已久,賢弟武功驚人, 要能助為兄一臂之力,你我可共享此丹。秋雷大喜:「大哥此言當真嗎?」荀秀山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事不宜遲,咱們即刻動身。」一行人欣然上路。
當夜,【本文轉載自1000成人小說網(1000novel.)】眾人來到一個小鎮歇腳,住在「鳳來老店」。秋雷在店中睡到中夜,忽聽「啪」,「啪」聲響,有人敲擊窗格,秋雷翻身而起:「是大哥嗎?」聽得窗外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道:「是你家道爺。小子,出來,我有話與你。」秋雷藝高膽大,越出窗外, 見月光下一個道人站在院中,身穿大紅八卦道袍,手持拂塵,山羊鬍子三角眼,相貌猥瑣。秋雷還未答話,道人低聲說:「此處人多眼雜,隨我來。」說罷轉身向東而去。秋雷好奇心起,展開輕功跟在其後。
道人將秋雷帶到一處亂墳崗,止住腳,回頭道:「你可知我是誰?」秋雷搖頭:「不知。」「貧道全真玉真子。」秋雷大驚:「你就是淫魔玉真子。」玉真子,全真棄徒,好色如命,糟蹋良家女子無數,但武功甚高。玉真子哈哈一笑:「施主不必慌張,貧道乃是有求而來。」秋雷冷笑:「你武功高強,有什麼事何必求我。」玉真子笑道:「你以為荀秀山真把你當兄弟,他想利用你得到「小還丹」,再殺你獨吞。我與他相識多年,他的為人我最清楚不過。」秋雷躊躇道:「那依道長所見……」玉真子道:「貧道最好女色,對什麼「小還丹」不放在心上。我願助你獨得「小還丹」,但你也得幫我一個忙。」秋雷大喜:「道長但說無妨。」「好!爽快。我對呂家小丫頭呂銀鳳垂涎已久,但這小妮子武功既高,輕功更加了得,更兼人又機伶無比,一見貧道便遠遠避開,我根本無法近身。這小姑娘乃是人間絕色,我就是性命不要,也要一親芳澤。」秋雷囁嚅道:「道長的意思是……」玉真子咬牙道:」我這裡有本門秘藥「銷魂香」,無色無味,中人立倒。我聽說這小丫頭對「小還丹」也甚感興趣,近日她必至華山附近。我與你一瓶「銷魂香」,你口含解藥,尋找時機。你年少英俊,她必不提防,待她靠近,你就施放「銷魂香」。事成之後,我定信守諾言,還要重重報答你。」秋雷猶豫再三,終於拿定主意:「好,一言為定!」玉真子大喜:「秋施主真乃大丈夫,當機立斷。」於是玉真子將「銷魂香」交給秋雷,兩人又密謀良久,相別而去。
卻說秋雷返回客店,已是三更時分。他本想回屋就寢,忽見荀秀山屋裡燈火明亮,秋雷心中蹊蹺,遂展開輕功提縱術躍上屋頂,用「倒掛金鐘」向屋裡望去: 見荀秀山和那八個殘廢怪人正在商議什麼。 聽一殘廢人問道:「主人真要將「小還丹」分與那姓秋的小子嗎?」荀秀山冷笑:「自然不會,但秋雷武功甚高,有他相助,咱們成功的機會大些。事成之後,咱們趁其不備,將他宰了就是。」秋雷耳目甚靈,這些話聽了個清清楚楚。他心中大怒,就要進屋動手,但轉念一想,哼哼冷笑:「姓荀的,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秋雷躍下屋脊,向客店後院而去……秋雷進入後院,來到荀如煙的客房,輕敲房門:「荀姑娘,荀大哥有事讓我通稟於你。」原來秋雷對如煙一直垂涎不已,眼下他已決定與荀秀山破臉,遂起意對如煙欲行不軌。如煙為人甚是機警,秋雷對她糾纏不休,她早就厭煩於他。她本不欲開門,但秋雷聲音急促,似乎確有事發生。無奈之下,她讓丫鬟曉紅開門,放他進來。秋雷一進屋,出手如電,點了曉紅的昏睡穴。如煙大驚:「你想怎樣?」秋雷淫笑:「小美人,我對你朝思暮想,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如煙心知不妙,欲待呼救,秋雷上前,點中她身上軟麻穴和啞穴,如煙癱軟於地。秋雷關好房門,抱起如煙,得意洋洋地向床走去。
秋雷將如煙放在床上,仔仔細細地端詳於她。 見她:美艷絕倫的粉臉,白裡透紅,微翹的紅唇似櫻桃,肌膚潔白細嫩賽霜雪,乳房堅挺柔嫩,柳腰纖細,玉手如蔥,處子幽香陣陣襲來,秋雷再也忍耐不住,脫去如煙的外衣, 見如煙穿了件白色紗稠內衣,隱隱約約可見杏黃色的肚兜。秋雷俯下身去,用嘴輕吻如煙芳頰,秀頸,同時手也不閒著,在如煙身上四處游移。如煙又恨又羞又怕,奈何動彈不得, 能聽任他為所欲為。
秋雷摸索了一陣,似乎覺得障礙太多,遂脫去如煙內衣,肚兜,將如煙變成赤裸裸的白羊一般。秋雷仔細欣賞如煙玉體:白裡透紅的臉蛋,當真明艷動人;柳眉微蹙,濕漉漉的朱唇不時吐氣如蘭,身裁更是苗條娉婷,雪白的皮膚光滑柔嫩,腰枝柔軟纖細,雙腿修長挺直;一對豐滿高聳的乳房繃得緊緊的,兩顆暈紅嬌嫩的乳頭畢覽無遺,下體一處烏黑豐滿的草叢地帶,散發出迷人的嫵媚氣息……,白晰的如同羊脂美玉雕塑而成的雪白大腿,與肉縫鮮紅充血的濕潤陰唇相映照,配合著肉縫外圍的亮黑陰毛,此種美影看得秋雷淫火萬丈,再也克制不住,低下頭來,用嘴含著如煙的櫻頭般的乳頭,吸吮起來。右手則翻山越嶺,從如煙柔美滑潤的背部摸起,直摸到美臀,然後又用力揉搓起來。他左手也不閒著,不規矩地伸進如煙姑娘兩腿之間。
如煙如遭雷擊,全身癱軟,美目流出兩行清淚。秋雷愛憐之心大起,安慰道:「妹子何必如此!我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說罷湊上嘴去,用舌頭挑開如煙櫻唇,將舌頭伸進去吸吮她的丁香小舌。如煙雙目緊閉,竭力不讓他的舌頭吸吮自己香舌,但空間有限,又怎能躲開,不久秋雷的舌頭緊緊纏上如煙香舌,品嚐起來。如煙滿面通紅,偏偏動彈不得。秋雷的左手這時也沒閒著,沿著香臍滑到了股溝間,如煙眼神裡流露出一絲絕望之情,喉間發出了哀求的哼聲。但秋雷情慾高漲,已是欲罷不能了。
秋雷左手在如煙秘部撫摸良久,又伸出中指直插花蕊。如煙渾身劇震,玉體微顫,粉臉羞得通紅,一雙玉腿夾又不是,合又不是。秋雷可不管她的感受, 覺得中指被她溫暖濕潤的肉壁夾得舒服之極,於是好一陣緊抽慢插,把如煙搞得氣喘吁吁,下體淫水溢出。秋雷將臉移到如煙下體,剛看了一眼,差點將口水也流了出來。 見濃密的陰毛,均勻的分佈在陰門附近,粉紅色的兩片秘唇,半開半合,玉珠若隱若現,淫水氾濫。秋雷禁不住將嘴湊上,半吸半舔,一時竟然咂咂有聲。
如煙顯然未經人事,經此挑逗,已是神智混亂,春情萌動了。 見如煙嬌吟婉轉,粉面含春,星眼朦朧欲醉。秋雷知她已然動情,遂飛快脫光身上衣服,露出自己雄壯碩大的陽物。秋雷將自己的陽物湊到如煙的嘴邊,如煙似忽然從綺夢中驚醒,眼中露出恐懼之極的神色,竭力掙扎。
秋雷怎肯放過這到手的美女,用手托住如煙下顎,強將陽物送入如煙的櫻桃小口。如煙出身武林豪門,乃是千金小姐脾氣,怎受過這種羞辱,不由得淚流滿面。但在秋雷看來,卻是梨花帶雨,分外嬌艷,不由得淫興倍增,於是動腰擺臀,竟把櫻唇當成了秘洞,抽插起來。過了片刻,秋雷 覺櫻口溫暖濕潤,香舌更時不時纏繞龜頭,一不留神,竟差一點兒洩了出來。秋雷遂將陽物拔出, 見上面沾滿了如煙的唾液,秋雷得意忘形,放聲大笑。
秋雷摟住如煙纖腰,將其平放床上,分開她雪白健美的大腿,將龜頭抵在如煙陰唇洞口,如煙已是神智模糊, 能任其所為。秋雷挺腰,將龜頭衝開秘唇,緩緩推進。如煙哀叫連連,滿臉痛苦之色。秋雷 覺下身火熱,如墜入雲中,柔軟溫暖之極,而對方的柔肉緊緊纏繞著自己的肉棒,竟無一分間隙。秋雷再也忍耐不住,將臀部猛地向下一沉, 聽得如煙一聲慘叫,玉齒緊咬下唇,臉上神情傷心之極,顯然處女之身已讓秋雷所破。
秋雷乘勝前進,將肉棒深深地插入如煙的花蕊,每一次抽插,他碩大的龜頭都會刮到如煙的處女膜,給如煙帶來難忍的疼痛。他越插越快,動作也越來越猛,如煙哀聲不斷,眼中滿是求懇之色。秋雷又插了幾十下, 覺一股熱氣從丹田衝到下身,急忙將臀部使勁一頂,將肉棒深深送入如煙體內,接著一洩如注,把陽精全部傾瀉在如煙子宮內……天色拂曉,秋雷穿好衣服,翻牆而去。
天光大亮,客店裡傳出荀秀山憤怒的喊叫:「姓秋的,我就是走便天涯海角,也要將你千刀萬剮,你等著吧!」
夜黑如墨,華山腳下官道出現一黑衣少年,這人二十上下,濃眉大眼,甚是英俊,但眉眼間卻掩不住一股淫邪之氣,此人正是秋雷。
他玷污了荀如煙後,想起和老道玉真子的約定,遂連夜兼程,趕赴華山。眼下他已至華山腳下,離八月十五之期尚有兩天,他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自言自語:「寶物要,美人我也要……」他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趕路,忽聽松林中一聲長笑:「秋施主果然信義過人,不負貧道這一番心血。」話音未落,只見月光下林中走出一人,身穿八卦道袍,山羊鬍子三角眼,臉上氣色陰晴不定,正是玉真子。老道客套兩句後,急不可耐說上正題:「貧道聽說那呂銀鳳這兩天已到了華山,施主可曾見否?」秋雷搖搖頭:「在下也是剛剛到華山,還未能見到那女子。」他接著安慰老道:」道長休急,離八月十五尚有兩天,那女子既然已至華山,我必能讓道長如願以償。」老道有些心虛地說:「我雖發下毒誓,粉身碎骨也要得到那小美人,但開封呂家藝高業大,呂浩天更有「天下第一劍」之稱,這事要是傳出去,天下雖大,無你我容身之所!」秋雷不屑地哼了一聲:「呂老匹夫何足懼哉!只要我得到「小還丹」,老賊休想接下我的「奔雷三劍」,在下打發他上路。」老道心中暗罵這小子狂妄,但還是滿臉堆笑:「老弟台武功過人,貧道佩服得緊。」兩人鬼鬼祟祟正在嘀咕,忽聽附近草叢裡有人冷笑:「呂大俠武功蓋世,豈會輸在你們兩個淫賊手裡?!」秋雷大怒:「狗賊可惡!敢偷聽我們說話,滾出來!小爺送你歸西。」只見草叢裡走出兩人,藉著月光可看清是一男一女。兩人都是二十五六歲上下,男的眉清目秀,氣度不凡,儒士打扮;女的清雅秀美,粉臉桃腮,美目流盼,穿一身紫緞勁裝。老道氣結地叫:「快劍趙志平,紫衣仙子許雪雲……」趙志平冷冷一笑:「閣下就是淫魔玉真子!?你在南京作案九起,先奸後殺人神共憤,在下今日特為取你狗命而來,拔劍罷!」許雪雲嬌聲道:「平哥,這小子殺是不殺?」趙志平沉聲道:「除惡務盡,這兩人鬼鬼祟祟都不是好東西,一發斬草除根。」秋雷心頭火起,拔劍叫道:「咱們兵刃上見真章,你們兩口子齊上罷。」趙志平傲然拔劍:「閣下有多少手段盡可使出,我接著就是……」說罷兩人身影分合,鬥在一起。
秋雷劍招狂野,「奔雷三劍」威力奇大,趙志平額頭見汗,步步後退,顯然高下已分。那邊老道則狼狽萬分,被許雪雲逼得繞樹而逃,老道游鬥術 是高明,許雪雲一時也真無可奈何。秋雷狂笑:「閣下也不過如此,你認命啦!」一招「力劈華山」,當頭砍下,趙志平奮力右閃,躲過劍鋒,秋雷反手使出「橫掃千軍」,劍光如電,直刺趙志平小腹,趙志平縮腹擰腰,回劍攔阻,秋雷劍招未曾用老,變刺為劈,趙志平再也躲閃不過,一劍正中前心,血光迸濺,趙志平慘叫一聲,倒地而歿。
紫衣仙子正把老道逼得手忙腳亂,忽聽身後丈夫慘叫,心中驚駭已極,轉過身來,見丈夫已經慘死於秋雷劍下。許雪雲悲憤莫名,尖聲嘶叫:「惡賊,還我丈夫命來!」惡狠狠地撲上,要和秋雷拚命。秋雷獰笑:「小賤婦,你老公自不量力,自己找死!你還是跟了我吧,我會讓你比以前快活十倍……」許雪雲緊咬銀牙,招招都是同歸於盡的打法,一時也把秋雷鬧了個手忙腳亂。
卻說老道眼見秋雷勢危,許雪雲對他又不加提防,遂躡手躡腳繞到其背後,施放「銷魂香」,這藥粉無色無味,中人立倒,最是厲害不過。許雪雲正在步步緊逼,忽覺頭暈目眩,手腳酥軟,再也支持不住,向後便倒。老道欣喜若狂,不等美人倒地,上前一把抄在懷裡,狂笑道:「沒想到紫衣仙子美艷冠於江湖,今天落在我的手裡,老道真是艷福齊天。哈哈!呵呵……」他 起色眼,仔細打量懷中的美女,只見許雪雲如海棠春睡一般,嬌媚的面龐鮮嫩欲滴,鳳目緊閉,瑤鼻俏麗,櫻桃小嘴濕潤豐美,肌膚白嫩如凝脂,濃香撲鼻;身段婀娜多姿,體態苗條健美,一對勾魂奪魄的美乳,傲然挺立。這一幅美景,只看得老道色眼發直,一股熱氣直衝丹田下身,小弟弟也蠢蠢欲動。他再也忍耐不住,回頭向秋雷叫道:「秋施主,貧道少陪了!」說罷抱著許雪雲就跑,秋雷疲憊不堪,也懶得理會,就地運氣休憩。
老道抱著許雪雲,找到一片空地,將她放在地上,迫不急待褪去她外衣,左手去解她下裳衣帶,右手在羅衣下狂暴地探入,摸索她神聖的禁地。片刻之間,他已將許雪雲羅衣褪盡,玉體橫陳。老道左手緊握許雪雲一個高聳豐滿的玉乳,右手則在她的花瓣又撥又挑,極盡挑逗之能事。許雪雲在昏迷中發出一聲醉人嚶唔,用她嬌柔欲融的喉音叫道:「志平哥,不……不要……」老道淫笑,低下頭在她臉上狂吻一通,把臭嘴湊到她耳邊道:」別急,你志平哥馬上叫你欲死欲仙。」老道淫性大發,雙手貪婪地在許雪雲光澤白嫩,凹凸有致的胴體上一寸寸地摩挲,細細地欣賞;他的臭嘴,也移到她的櫻桃小嘴上,用舌頭把她的小嘴頂開,吸出她的小舌頭慢慢品嚐。
許雪雲在昏迷中只當是丈夫在和自己溫存,不但沒有拒絕,反而情慾高漲,她左手摟抱住老道的脖子,熱烈地回吻他,使勁吸吮對方的舌頭;同時右手伸向老道的下身,用纖纖玉手握住老道的命根子,揉搓起來。這一來,老道爽到了極點!他低吼一聲,摟緊許雪雲那凝滑的柳腰,將嘴從許雪雲的香唇上移開,沿著她美麗的面龐一路向下吻去,在頎長秀美的脖子逗留片刻後,繼續向下部移動,當他的吻來到許雪雲雪白嫩滑的胸部時,他狂熱地含住一顆乳頭吮吸起來,同時抓住另一個豐乳,用手指輕柔地愛撫乳首。
許雪雲是個剛剛出嫁的少婦,哪裡經得起玉真子這種風月老手的玩弄,轉眼間下身濕潤,氣喘吁吁,不斷發出甜美的呻吟:「平哥……我……我好舒服……用力……好……不要停……」雙手緊緊抱住老道的白頭。老道乘勝追擊,嘗盡了兩顆乳頭的美味後,又沿著許雪雲美好的胴體向下吻去,用舌頭在她誘人的香臍上一舔再舔後,雙手分開許雪雲修長的玉腿,整個臉埋入了草叢地帶,舌頭在桃源洞口處活躍起來。老道舌功果然了得,片刻之間,許雪雲嬌喘吁吁,香汗淋漓,玉首後仰,一頭烏黑的美發垂到腰際;臉上神態嬌媚萬分,秀眉微蹙,櫻桃小嘴裡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吟……老道見時機已到,將許雪雲放倒在草地上,托起她光滑白嫩的玉臀,將她兩條修長的美腿盤在自己腰部,用手扶起自己早已硬得發痛的肉棒,用巨大的龜頭在許雪雲甘泉淋漓的花瓣上揉動了幾下,這才腰部發力,用龜頭推開肉門,抽插起來。許雪雲在昏迷中只覺快感連連,興奮地擺動柳腰,用玉臀淫蕩地迎合著老道的肉棒。
「什麼女俠,在我看來,她不過是個需要男人肉棒的騷貨罷了……」老道更加意氣風發,粗大的肉棒前後運動著,許雪雲柔軟的肉壁纏在上面,隨著肉棒的進出翻起或陷入。每一次抽插,許雪雲都發出歡悅的嬌吟,臀部也更加賣力地搖動著,主動地迎合著老道的肉棒。老道青筋暴露的大手,抓著許雪雲雪白的大腿,緊得要留下血痕,肉棒抽插的速度不斷加快。
「唔……唔……」許雪雲鼻子發出淫蕩的哼聲,美麗的眉頭緊皺,臉上的表情介於痛苦與歡樂之間,左手拚命地揉搓自己高聳的乳房,右手抓緊地上的青草。老道又粗又長的肉棒,在許雪雲的秘洞裡猛烈地進出。幾乎無法喘息的快感和痛苦,把許雪雲帶到了一個從沒有過的高潮,這種快樂是她的丈夫趙志平所不能帶給她的。
老道又抽插了片刻,忽覺許雪雲喘氣凝重,玉體微顫,花瓣連同肉壁哆嗦著吸吮著他的肉棒。老道知道她快要洩了,急忙挺起屁股,將龜頭深深地進入許雪雲的子宮。
「……啊……志平……我好舒服……再用力些……啊……嗯……」可憐許雪雲還以為和她歡愛的是丈夫趙志平,伸出白嫩的兩條胳膊緊緊抱住老道的腰部,兩條玉腿分到最大限度,陰部緊緊貼著老道下身,生怕有一絲間隙。她下體烏黑髮亮的嫩草由於沾滿了兩人的體液,變得雜亂無序,緊密地貼在花瓣附近;充血發紅的秘洞,由於長時間的蹂躪變得淫糜不堪,汁液四濺,而老道的肉棒還在無情地進攻著她,直到她徹底被征服……許雪雲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忽然「啊……」地浪叫一聲,達到了高潮,花心甘泉不斷噴灑在老道的龜頭上。同時老道也低吼一聲,用力往前一頂,在許雪雲的花心裡一而再、再而三地噴射出大量白色粘糊糊的液體……老道發洩完畢,只感到疲憊不堪,像條死狗般向下一躺,趴在許雪雲嬌軀上喘息,雙手還在不老實地在許雪雲身上輕薄。而許雪雲臉色紅潤,鳳目緊閉,不斷喘息著,嘴角還略帶一絲滿足的笑意,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狂歡時刻。
老道喘息良久,嘴裡自言自語:「這樣的美人可不是隨意就能玩到的,不多享樂幾回豈不可惜?!」說罷從百寶囊裡掏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粉紅色的藥丸,老道一仰脖吞入腹中,得意笑道:「這顆「春露丹」配製不易,等閒女子我還捨不得用呢!憑此寶物,貧道再大戰三個時辰也是無妨。哼!什麼紫衣仙子,我今天要把你玩個夠!」果然不到一柱香功夫,老道只覺下身一股熱氣從丹田直衝小腹,剎那間肉棒堅硬如鐵,直指蒼穹。老道哈哈狂笑,抱起許雪雲雪白的臀部,讓她趴在地上,用手托住肉棒在她粉紅的花瓣和後庭上推來揉去……許雪雲粉面羞紅,膩聲道:「平哥……你……」「哈哈……嘿……嘿……」惡道縱聲淫笑,笑得好瘋狂,也笑得好邪門。許雪雲像是突然被笑聲驚醒,睜開美麗的眼睛,藉著微弱的星光,回頭去看身後的人。當她看清在她身上肆意輕薄的人竟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淫賊玉真子時,許雪雲微弱地哀鳴了一聲,又暈厥過去。老道不管三七二十一,托起許雪雲的柳腰,從她背後強行突破,把碩大強健的肉棒再一次插入她的桃源洞口,深深地進入俠女的身體。許雪雲經過短暫的昏迷,很快甦醒過來,老道粗暴的抽插,讓她感到疼痛不堪;肉棒與她身體的結合,讓她羞憤欲死。她想掙扎,想殺了這個無恥的淫賊,可是混身癱軟無力,一身功夫消失得無影無蹤。
「天啊!我紫衣仙子竟然被這個惡賊如此欺辱,我死不瞑目啊!」許雪雲正在悲憤欲絕之時,不知已來了救星。一條黑影從老道背後撲上,身法快捷無倫,一掌劈向老道後心。老道總算機警過人,藉著月光看見身後人影,大喝一聲向前猛衝,護住後心要害。黑影一擊不中,「噫」了一聲,變掌為抓,直取老道雙目。老道見來人武功高於自己甚多,再不逃跑老命難保。藉著夜色昏暗,老道勉強拆了幾招,忽往草裡一鑽光著身子溜之大吉。
黑影也不追趕,背著身子解開許雪雲身上穴道,說道:「許女俠善保有用之身,不要太過悲傷,在下定為許女俠報仇雪恨。」言罷飛身而去。許雪雲在後狂叫:「恩公高姓大名?」黑影卻頭也不回地去了。
黑衣人正是秋雲。他與秋雷分手後,放心不下乃弟,遂故意在原地徘徊不去。等到荀秀山和秋雷欣然上路後,他才展開師門絕學「流光遁影」,跟在一行人的身後。此時他的武功已高出儕輩甚多,秋雷和荀秀山渾不知有人在後跟蹤。要知道秋雲當年被高僧了然救走後,雖拜在了然大師門下,但他在十五歲那年卻巧遇奇人,更是突飛猛進,練得一身蓋世絕學。秋雲雖然武功高強,卻深藏不露,為人更是俠肝義膽,路見不平暗中出手,受益之人卻往往不知恩人的真正面目,故而秋雲在江湖上半點兒名氣也無。
秋雲見一行人往陝西華山方向而去,心下甚是詫異,但他心中對弟弟秋雷很是掛念,仍然暗中尾隨。秋雷污辱荀如煙的晚上,他住在另一家旅店,所以並不知情。次日清晨,他發現兄弟秋雷已不再和荀秀山等人同行,心中又驚又喜。在秋雲心目中,荀秀山實非正人君子,他不願弟弟和這種人來往。秋雲估計秋雷已經先趕往華山,遂也往華山而去。他比秋雷晚到華山兩個時辰,恰好碰上老道玉真子正在姦污許雪雲。秋雲仗義救人,趕跑了淫賊。他不願露出真實面目,遂悄然而去。
卻說老道赤裸裸地飛奔逃命,真是狼狽不堪。他正跑哩,忽然想起隨身的百寶囊並未帶上,不由得大驚失色。他的法寶,各種亂七八糟的藥物都裝在百寶囊裡,丟了怎生是好?!老道奸詐似鬼,他在林中繞了一個大圈,回來找秋雷。秋雷正納悶兒呢!不知老道到哪兒快活去了,等得好生心焦。忽見老道光著身子從林中躥出,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秋雷大驚。
「道長為何這等模樣?」
「秋施主大事不好,許雪雲那小賤人被人救走了,貧道還險些丟掉老命。」「你看清是什麼人了嗎?」
「沒……沒有……」
「道長好沒分曉,這事要是讓許雪雲那小賤人傳了出去,你我在江湖上還有立足之地嗎?那死鬼趙志平是武林四大世家趙家的二公子。趙家藝高業大,桃李遍天下,門人多如牛毛,你我二人怎吃得消?!老雜毛你色迷心竅,玩女人玩出大禍來了……」秋雷越說越氣,指著老道破口大罵起來。老道不敢回話,等秋雷罵夠了,氣稍微消了點兒,陪著笑臉說:
「老弟何必煩惱,金陵路途遙遠,趙家要尋仇的話也是兩個月後的事了。到時你已得「小還丹」,又怕他何來?!」「唔……有理,那依道長之見,現在你我該如何是好?」秋雷轉怒為喜,又向老道討主意啦。老道三角眼轉了轉,惡狠狠地說:「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當今最要緊的是殺了許雪雲滅口,以絕後患。她一介女流,又身遭大難,走不了多遠。咱們現在就動身,量她也逃不出老道的手掌心。」老道帶著秋雷回到原地,幸好衣物百寶囊都在。老道穿戴整齊,帶著秋雷直追下去。老道的追蹤術夠高明,追出十數里地,果然看見許雪雲在前面舉步蹣跚而行。老道得意狂笑:「秋施主,老道料事如何?!哈哈……哈哈……許小賤婦休走,老道來也。」兩人仗劍狂追。
許雪雲聞聲回頭,見兩個淫賊大步流星,氣勢洶洶地追來,心中恨極。可她眼下手無寸鐵,渾身無力,比一個平常女子好不了多少,如何對付這兩個惡賊。許雪雲仰天大慟:「天啊!我夫婦倆平生行俠仗義,怎會有此報應?!難道老天爺你瞎了眼不成?!」許雪雲恨得咬碎銀牙,鳳目中如欲噴出火來。她拔出貼身短劍,心中打定主意,只要他們追上自己,立刻舉劍自刎。
老道得意忘形,眼中淫火旺盛。他還想擒住許雪雲供自己享受,因此奮勇向前猛追。
忽然半空中傳來「嗖」的一聲,一物不偏不斜打在老道左膝蓋上,老道左腿一麻,差點兒摔倒。老道站穩身形,高聲怒罵:「何方鼠輩暗算你家道爺,給我滾出……哎喲……」話沒說完,老道突然摀住左頰鬼叫連天,原來左臉上又挨了一記狠的,打落槽牙兩個。後面秋雷看得分明,擊中老道的只不過是兩塊樹皮而已。秋雷暗自心驚,投擲者竟能用樹皮打落牙齒,此人手上的勁力實是可怖可畏;看來今天必討不了好去,還是及早脫身為妙。想到這兒,秋雷扶起老道倉惶而遁。
兩人離去不久,從樹林中走出一個青袍老者。老人鬚髮皆銀精神矍爍,神目如電,太陽穴高高鼓起,顯然內功已臻化境。老人家自言自語道:「玉真子到這兒來幹什麼?!不成,我得看看他要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青影一閃,驀爾消失。
許雪雲並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她竭盡全力向前奔逃,已至油盡燈枯之境。真巧!前面來了救命的人。一個灰衣老者帶著一對中年夫婦正往這邊趕路。老人家臉如松風古月,白髮銀髯飄飄,看上去不像個練家子,倒像個和藹可親的長者。後面那對夫婦男的文士打扮,臉如朗月,濃眉大眼,留著短短的髭須;女的身穿白衣,姿容秀麗,曲線凹凸玲瓏,散發著成熟女人的動人魅力。老人看見許雪雲步履艱難的樣子,困惑地皺皺眉頭,回頭問道:
「江兒,那個女子似乎是雲丫頭。奇怪,她怎會如此狼狽?她丈夫趙志平呢?」中年男子飛身近前詳看,大驚失色:「是許女俠!你怎麼了?!」許雪雲吃力地抬頭:「你……你是……」
「在下呂江。」
「是……是呂大俠,救……我。」許雪雲說完,再也支持不住,身體搖搖欲倒。中年女子搶上扶住,驚叫:「許姐姐你受了傷?!」女人火速取出一顆丹藥給許雪雲服下,替她推宮把脈。過了片刻,許雪雲悠悠醒來,放聲大哭。老人驚疑不定,問道:「雲丫頭是否遇到棘手之事?老夫替你作主。」「老前輩,小女子身遭大難,丈夫被人所害,我……我也……」許雪雲含羞帶憤,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三人,只是略去了自己受辱的實情。
呂江氣得眼中冒火,轉身就走。老人一把拉住他:「你去幹什麼?」「我去宰了那兩個惡賊。」
「華山方圓數百里,你到哪兒找兩個人?聽為父一言,打聽清楚再動手不遲。」「這……」呂江無奈只得停步。老人眉頭緊鎖,捋著銀髯沉吟片刻,對呂江說:「你帶著燕兒護送雲丫頭下山,將消息帶給你趙大叔。為父到青風觀走一趟,向清虛道長討個虛實,順便找找鳳丫頭。」老人囑咐再三,獨身前往青風觀。
*** *** *** *** *** ***
秋雲回到華山腳下小鎮,時辰已近正午。他先找了家客店安頓下來,換了身書生打扮,然後出外進食。他來到離客店最近的「福順酒樓」,點了酒菜自斟自飲。他正在自得其樂之際,樓下又走上一人。秋雲看了來人一眼,心中暗自驚奇:「天下竟有如此俊美的男子!」這人十八、九歲上下,秀眉俊目,膚色白皙,神情甚是瀟灑。那人見秋雲打量自己,臉上一紅,臉上微現怒色。秋雲自覺失態,忙轉頭喝酒,不料心慌意亂之下卻將酒杯失手打碎。那人微微一笑,道:「兄台何事驚慌,可否告知小弟一、二?」秋雲臉上發熱,訥訥道:「是在下不小心,無事……」那人一抱揖,笑道:「請問兄台高姓大名?仙鄉何處?」秋雲抱拳答道:「不敢。區區秋雲,家住開封府。」好片共享:香港肥仔瘦女自拍 1 | 讓熟女阿姨舒服 Part. 2 | 老婆首次拍照就和攝影師上床了 | 影片由飛機AV(dfjav.)提供「開封?真巧!在下也是開封人。」
「幸會幸會……」
「呵呵,他鄉遇故知,兄台何不過來一敘。」
「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
兩人一見如故,越聊越覺得意氣相投。秋雲見這少年人品俊秀,談吐高雅,心中甚是佩服。他雖出身官宦人家,但自幼父母雙亡,沒能好好讀書。
「兄弟,你我一見如故,我願和你結為金蘭之好,你意下如何?」秋雲誠懇地說。
少年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轉移話題:「小弟還有要事在身,這就要失陪了。明日正午,我在華山青風觀等候兄台,望兄台一定前來。」「賢弟慢走!愚兄還有話……」
美少年飛身下樓,身形一閃即逝,輕功委實駭人聽聞。秋雲大急,起身欲下樓追趕。他匆忙往下走,和人撞個滿懷。
「王八蛋!敢擋太爺的路,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煩了?!」被撞的黑衣大漢粗野地大罵。
「抱歉抱歉,小可該死冒犯虎駕,請好漢恕罪。」秋雲低聲下氣賠不是,話語客氣之極。
「哼!下次再不長眼,我廢了你這對招子。」黑衣大漢神氣十足地走了,後面還跟著七八個彪形打手。
等秋雲再追到街上,那少年早就無影無蹤了。
「該死!我怎麼連他的姓名都沒問,真糊塗!」秋雲懊惱地搖頭歎氣。
*** *** *** *** *** ***
秋雲回到客店,已是掌燈時分。當晚秋雲正坐在床上練功,店小二拿了根燭進來:「客官要什麼,吩咐小的一聲就行了,可千萬別出房門。」秋雲忙問:「為什麼?」店小二苦笑一聲:「客官您是外地人,不知本地發生的事。最近本鎮來了不少武林好手,據說要到華山爭什麼寶貝。很多江洋大盜、殺人如麻的悍匪和採花淫賊都到了本鎮,這些人把本鎮鬧得烏煙瘴氣人心惶惶。這幾天來,本鎮死了十幾個百姓,失蹤了九個少女,可鄉勇連一個兇手都沒抓到。唉!這世道……」秋雲聽得怒火中燒,暗暗切齒,心想:「我定為這裡的百姓出口惡氣。」夜深人靜,客店外忽然傳來紛亂的馬蹄聲,十幾個彪形大漢凶神惡煞般闖進來,頓時客店中哭叫怒罵聲響成一片。秋雲一驚而醒,他匆忙起身穿衣,要到屋外看個究竟。糟!剛推開房門,一個黑衣大漢獰笑著將明晃晃的鋼刀架在他脖頸上:「老弟,乖乖將身上銀子掏出來,我不殺你。」「你……你……」秋雲驚恐地叫,真像個窩囊廢。
「你什麼?掏錢啦!」大漢揮揮手中的鋼刀。
「我給……給……」秋雲假意掏錢,偷眼觀察四周。十幾個大漢挨戶搶劫住店的客人,凶橫霸道人人側目。
「哈哈,小娘子長得好標緻,給我當個壓寨夫人如何?」為首大漢淫笑著逼近一個十六七歲的美麗少女,伸出長滿黑毛的大手去摸她的臉蛋兒。
「好漢爺高抬貴手,小老兒膝下就此一女……」一個白髮老者苦苦哀求,看打扮像是個賣唱的。
「滾你的!」大漢凶狠地給了老頭一個耳光,打得老人昏天黑地不知人間何在。大漢老鷹抓小雞似的抱起少女,向屋子裡走,呵呵狂笑:「哈哈,我快活夠了兄弟們再來接手。人人有份兒,決不落空。」少女又哭又罵拚命掙扎,可她哪裡掙得脫大漢的懷抱!其餘的大漢們都色迷迷地大笑起來。秋雲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大吼一聲:「孽障!還不放手?」惡賊們都嚇了一跳,以為來了個金剛般的壯士,慌忙放手。也難怪,秋雲這嗓子用上了佛門無上內功「獅子吼」,端的是震耳欲聾。
等大漢看清來人竟是個英俊少年時,惱羞成怒,拔出刀來陰森森道:「小雜種,你不要命了?!」秋雲還未答話,一個大漢叫嚷:「大哥,別跟他磨牙,宰了豈不痛快!」說罷舉刀向秋雲砍來。秋雲暗暗冷笑,身形一晃已繞到大漢身後,隨手在他背後一點。「哎喲……」大漢像中了定身法,僵在當地動彈不得,張目結舌狀極可笑。
「是練家子會制穴術……」為首大漢倒吸一口涼氣,及時制止手下繼續撒野,還不算太糊塗。大漢一抱拳,前倨後恭:「這位少俠高姓大名,恕在下無禮……」秋雲連聲冷笑:「憑你也配問我名號?快滾!否則你們都得死!」「這筆帳我笑面虎李慶記下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走!」李慶交代完場面話,惡狠狠地走了。
秋雲從懷裡摸出二十兩銀子硬塞給老者:「老人家,四海之內皆兄弟也,些許銀子不算什麼,請您父女二人速離此地。」老人感激不盡,顫抖著聲音對女兒說:「小倩,快謝謝恩公的救命大德。」小倩上前盈盈拜倒:「多謝恩公相救,請受小倩一拜!」秋雲慌忙扶起:「姑娘請起,折殺在下了。」他這才看清小倩的面容, 是嬌美動人。秋雲臉一紅,轉身追蹤李慶而去。父女二人火速收拾行裝,動身返鄉。
再說秋雷和老道碰了個釘子,垂頭喪氣地回到小鎮。老道耐不住寂寞,出外採花快活。秋雷獨自在街上閒走,忽聽有人嬌喚:「恩公留步……」秋雷疑惑轉身,見一美貌少女含情脈脈地注視自己,正是小倩。
原來父女二人上路之後,發現琵琶失落在客店,小倩回來尋找,正碰上秋雷。秋雷並不認識小倩,但見她美麗可愛,不由得銷魂蕩魄。小倩嫣然一笑:「大哥,你怎麼啦?傻傻地淨看著人家,也不說話。」秋雷心癢難搔,問道:「姑娘,你怎認識我……」小倩柔聲說:「我是小倩啊!大哥昨晚救了我,我心裡很是感激,怎會不認得大哥?!大哥可否再陪我到客店取回琵琶?我……我心裡還有些害怕。」秋雷大喜:「有在下保護姑娘,姑娘盡可放心。」小倩又喜又羞:「那我謝謝大哥了。」兩人往客店而去。
回到客店,秋雷陪著小倩到客房找琵琶。小倩找了一會兒,微皺秀眉失望地說:「昨晚那幫壞蛋來搶東西,可能被他們拿走了,唉!」秋雷心中慾火高漲,再也忍耐不住,用手搭住小倩香肩將她摟在懷裡。
「大哥……你……」小倩一驚,羞得粉臉通紅,本能地用手推拒,可全身軟綿綿的使不出一點兒力氣。小倩正值花季年華,情竇初開,哪禁得起異性的挑逗?更何況這少年正是她心目中的如意情郎,芳心暗許的對象。
小倩半推半就,嗯了一聲,整個嬌軀無助地倚在他的懷裡,呼吸急促,臉頰紅得像是怒放的山茶花。
她激情的反應,立即感染了秋雷。他感到小倩體內所散發的熱力和幽香,令他氣血翻騰,下身起了奇異的變化。他將小倩緊緊摟在懷裡,伸嘴去吻她的櫻唇。小倩婉轉相就,兩人吻在一起。秋雷將小倩的丁香小舌吸出來,含在嘴裡慢慢品嚐,伸出左手在她身上上下游移。只片刻間,小倩被他吻得神智大亂,在他的一雙魔手中喘息、顫抖、昏眩。
小倩髮亂釵橫,羅裙半解,嬌喘吁吁地呻吟著說:「哥……我……好舒服……我愛你……」「倩妹,我也愛你……」秋雷低喚,吻著她半裸的、羊脂白玉似的胸膛。
小倩在他火熱的吻下顫抖,緊抱著他的虎腰迎合著他,感到意亂情迷。
秋雷慾火中燒,將小倩橫抱在懷裡,向床前走去。秋雷將小倩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小倩一驚,往床裡一縮輕聲道:「哥……不要……」秋雷上床摟住小倩求道:「倩妹,我以後若負了你,讓我不得好死!」小倩小手虛掩他的嘴,羞笑道:「快別說了,我……我信你……」說著雙手摀住臉,羞態甚是可愛。秋雷大喜,摟住小倩為她寬衣解帶,片刻間將她剝得一絲不掛,露出欺霜賽雪般的雪白胴體。小倩捂著臉,哪敢看他一眼?
秋雷看著小倩美麗的少女胴體,不由得目瞪口呆。只見她雪白的玉體肌膚細膩柔滑,吹彈得破,嬌艷得像要滴出水來。粉紅的小臉嫵媚動人,一副又羞又怕的神情甚是可愛,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天花板,強自鎮定。小倩的身材苗條,曲線凹凸玲瓏,酥胸高聳豐滿,兩個雪白玉乳上的鮮紅櫻桃讓人垂涎欲滴。雪白的小腹鑲嵌著迷人的香臍,再往下看是萋萋芳草,桃源洞口處溪水流淌。
秋雷見到這種美景,哪裡還能忍耐得住?他撲上前去,握住小倩的雪白雙峰揉搓起來,更低下頭品嚐她的兩顆櫻桃。小倩緊抱著他的虎腰,輕呼:「哥……痛……輕點兒……」秋雷心下甚是憐惜,抱住小倩的柳腰,輕吻她的耳垂道:「倩妹,對不起!我弄痛你了。」小倩嬌俏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哥,你不老實……」秋雷使勁親了她一口,笑道:「誰讓你長得這麼漂亮呢?可迷死我們男人了。」「你……」小倩滿臉嬌羞,想說什麼可欲言又止。
秋雷心中怦怦亂跳,他大膽地分開小倩的兩條玉腿,盡情地欣賞她身體的最美最神秘地帶。只見小倩的下體陰阜豐滿,烏黑的嫩草均勻地分佈在花瓣四周,粉紅色的花瓣半開半閉,上面還掛了幾滴晶瑩的露珠。
小倩被他看得羞不可抑,掙扎著想合上兩條玉腿,嘴裡吐出如夢如醉般的呻吟:「不……不要啊!」可秋雷緊抓著她的兩條玉腿,她哪裡動得了分毫?秋雷低下頭,用嘴吸吮她下身的花露,咂咂有聲。小倩用雙手摀住臉,羞得連雪白的脖頸都變成粉紅色。秋雷見這小姑娘婉轉呻吟,眼睛水汪汪的甚是嬌媚動人,知道她已是春情萌動慾火高漲。秋雷邪笑著脫去全身衣褲,露出又粗又紅的碩大肉棒,把它送到小倩的小手裡。
「這……這麼大……」小倩又愛又怕,她握著這熱氣騰騰的寶貝不知如何是好,想放手又捨不得。秋雷淫笑道:「傻丫頭,用你的嘴……嘿嘿……好吃極了!」小倩羞得滿臉紅暈,嗔道:「你再胡說我可不理你了!」秋雷急忙道:「我……我可沒胡說……」小倩撲哧一笑:「油嘴滑舌。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瞎說八道!」說著輕輕握著秋雷的肉棒送進櫻桃小嘴裡。
秋雷「喔」的一聲,爽得像上了天,只覺小倩的小嘴又暖又濕,緊緊地包著自己的肉棒,差一點兒就射了出來。秋雷急忙收斂心神,擺動虎腰在小倩的口裡抽插起來。小倩起初甚是羞澀,後來漸漸膽大起來,開始伸出絳舌在秋雷的肉棒上輕輕舔弄,最後把肉棒整根含在嘴裡用力吸吮。
秋雷只覺丹田一股熱流直衝小腹,肉棒硬得發痛,他知道再也不能忍了。秋雷把小倩放倒在床上,分開她修長雙腿,用龜頭在她溪水淋漓的花瓣上揉弄了幾下,腰猛地往下一沉……「啊……不要……好痛啊……嗚嗚……不來了……」小倩痛得淚水泉湧,用手使勁推秋雷。秋雷愛憐地親了親她的紅頰,安慰她:「對不起,是哥不好,我這就退出來。」小倩抓著他的胳膊,顫聲道:「哥……我能忍……」秋雷溫柔地拭去她臉上的淚水:「你可不要勉強啊!」小倩輕咬下唇點了點頭。秋雷躺在床上,讓小倩騎在自己身上,變成女上男下的姿勢。
小倩娥眉微蹙,輕輕扭動柳腰上下移動著,起初還是有些疼痛,但不久體內又酥又癢甚是舒服。小倩緊閉雙眼,可下身的快感波浪般襲來,她忍不住嬌呼:「哥……我好舒服……用力……」柳腰瘋狂地扭動迎合著秋雷。秋雷撫著她滑潤的豐臀,腰部賣力地向上挺進,將肉棒深深地進入到小倩的身體裡。在下面的秋雷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小倩粉紅濕潤的花瓣裡進進出出,恥毛糾纏在一起,沾滿了兩人的愛液。小倩的肉壁緊緊包裹著秋雷的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給兩人帶來無邊的快感。
「啊……嗯……好……哥哥……我……不行了……」小倩喘氣凝重,玉體微顫,肉壁陣陣緊縮。秋雷這時也到了緊要關頭,他緊抓小倩香汗淋漓的玉臀,同時腰猛地向上一抬……「啊……」小倩只覺下身火熱,花心噴灑甘泉,同時一股滾燙的液體衝進體內,在剎那間身體達到了愉悅的高潮。她滑下秋雷的身體,緊緊摟住他,充滿了幸福感。秋雷喘著粗氣,滿意地回味著交歡的樂趣,大手不規矩地在小倩的嬌軀上游移。他淫笑著看著小倩雪白的身體,在他心中又產生了一個惡毒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