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那人才过中年,看来大约有四十多快五十岁,他双目微闭,即使是大太阳下也不见任何一点热感,成熟而毫无皱纹的脸上一片恬然,丝毫没有一点心急。
立着的年轻人就不一样了,他望着顶上的太阳,额上微有汗水,虽说没有走动,但看来却像是强压着才不至于四处走动的样子,焦急的脸色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清音!’中年道人睁开了眼,声音中有着微微的不悦。
‘你修的是什么道?才等了这么一点时候,就心焦成这模样,等回山后你给我静室清修,好好学习静心之道,知道吗?姬女侠武功高强,那粉燕子不过是个下五门一个败类,只要我等守在此处,不让他逃走,姬女侠自能收拾得了他,不必心急。’
‘是,师伯。’
年少道人垂着头,走回了师伯身边,垂目静立。
‘多谢天翼、清音两位道长压阵,香华不负使命。’
林中步出了一位美女,一身男装却掩不住清冷明艳的明眸中,那散着冷冷艳光的眼神。
两道来自武当,乃是奉师门之命来协助,初次见到这样冷艳的美女,连那道基深厚、公认定力为门下第一的天翼道人都看直了眼,更何况他身边那初渡红尘的清音小道,更是呆在当地,连客气话都忘了说。
要不是清音手上的拂尘落到了地上,响声惊醒了天翼道人,难堪的沉默还要继续。
‘又来了,清音!’
天翼道人加高了声音,不只是为了警醒沉醉在美貌中的弟子,也秀了一手深厚的内功,好在眼前的美女心上留个好印象,但姬香华好似毫不在意,不只对天翼道人的内功一无所觉,连两道方才的失态,都像是司空见惯、毫不在意。
‘是,是,师伯,清音知错了。’
清音垂着头,退回了天翼身后,天翼道人立起的高个子刚好可以遮住他,但他仍忍不住偷偷打量着眼前的美丽女郎。
姬香华身高腿长,本来在中原一般人看来,这身高算不上刚好,但她面目秀丽如花,颜冷如霜反更衬出了冰洁出尘的天香国色,教他一见便自惭形秽,连落地的拂尘都忘了拣,而他师伯天翼道人光顾着向这出山不久的峨眉高手说话,也忘了地上有东西。
两道出山时本想在诛杀淫贼后,便立即回山修行,但天翼却忍不住向姬香华毛遂自荐,要陪她继续步入武林的任务。
‘姑娘下山后,先后除恶无数,武林中下五门的淫贼人人自危,可称得上是威震武林,不知姑娘的下一个目标是谁?道者也可略尽棉力。’
‘多谢道长盛情,香华心领了。’姬香华笑也不笑,对殷勤的天翼道人只是微微颔首。
‘但此次下山,乃是香华的修练,香华想独自一人,道长的的盛情香华会记在心里,峨眉上下均感盛意。香华奉了师命,下一个目标是淫魔,不知道长可有此魔消息?’
‘这……’
天翼道人微微沉吟,此魔成名将近四十年,乃是天翼道人师辈级数的高手,一向神出鬼没,连少林、武当和丐帮这等眼目遍天下的名门大派,也不曾得知此人的消息过,一想到姬香华初出江湖,便要对付如此老练的恶徒,天翼心中不禁一阵惧意。
‘说来惭愧,天翼对此魔一无所知,武林各派概也如此,若非此魔行藏如此隐密,以他的所做所为,怕早已伏诛。’
‘此魔上次出手在上个月,于两湖大别山处,本门曾大举出师,却是师老无功,连此魔的形影也不曾见着半点蛛丝马迹。此魔武功究竟如何武林无人能知,又是老练深沉如此,姑娘初入武林,对上此魔务必当心。’
其实天翼还有隐瞒,此魔来去如风,成名如此之久,武林中人竟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说起来乃是各名门正派之耻,几乎从没有人敢把此事说出来,而姬香华也算是后一辈的人,自然更不知道了。
‘香华受教了。’
望着姬香华离去的背影,天翼和清音仍呆呆的,好久好久才如梦方醒,清音不禁拉了拉天翼道人垂下的衣袖,彷彿有些事想说,却又是说不出口来,也不知是在顾忌着什么。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天翼抿着嘴唇,声音压的低低的,以免给离去不远的姬香华听到。
‘淫魔横行已久,天下间也不知有多少女子高手想取淫魔性命了,但从来没有人能够得手过,还有好几个失身淫魔之后,被他将裸体曝于通衢大道,愤而自尽,很多武林人对他恨得牙痒痒的,偏是拿他没法,也不知姬姑娘如此佳人,是否会步这些前辈后尘,真是令人担心。’
天翼道人也曾见识,那一次倒楣的是恒山的朱玉雅,被淫魔以采补之术吸尽了体内真元之后,将她赤裸裸地摆在路边,并且还摆布成淫荡不堪的姿态,任人欣赏。
得到消息赶去的天翼只见到她羞愤欲死,和双腿大张,落红和津液洒在腿根处的诱惑模样,白白的精液汨汨地流在令人忍不住欲念贲起之处。
想来也不知有多少过路的好色客人,趁着朱玉雅无力抵抗的当儿,在她身上大逞淫欲了,被那么多人轮流奸淫过,也难怪她连穴道都不想解了,只求天翼给她一个痛快。
在大别山下,姬香华回复女装,面上蒙了轻纱,益显神秘娇美无伦,走在路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其实她之所以这样做,不是没有用意的,一旦有位神秘蒙面女子出入城中的消息传出,迟早会传入那淫魔耳中,等到他对她出手时,便是有迹可寻,至少此人的形迹就不会那般神秘莫测。
以武功而论,姬香华乃是峨眉新一代的第一高手,淫魔武功再高、再神秘,也绝非名门正宗武学的对手;若要说出使暗招,姬香华下山也闯荡过不少时间,以她的聪明才智,再加上处处小心留意,绝不会轻易上当。
不过姬香华也非那么自信,淫魔既能名垂武林近四十年,绝非易与之辈,对此人姬香华唯一能确定的是,淫魔一向独来独往,从无随从弟子之类,因此,姬香华与半路上遇见的一位少年风骄阳同行,就算有什么不测,也好有个照应。
风骄阳才二十岁多,绝不到二十五岁,虽非名门出身,名不见经传,武功也不算出众,但依姬香华来看,此人眼光正直,绝非恶徒。
同行是绝对有安全的保证,更何况他消息灵通,有好几次他都能得到一些姬香华杀之不以为意的恶徒的资料,让姬香华威名更盛,神秘蒙面女子的名声也愈传愈远。
或许和淫魔的一战已是迟早之事,姬香华有鉴于此,用功更勤,风骄阳的情报也愈形重要。
夜已深了,城中首富黄员外的家中却一阵混乱,在几声惨叫中,一个黑衣蒙面人跃出墙外,在脆弱的瓦面上步如履风,却是如履平地,而黄员外奔了出来,指着墙上的黑影大骂,声泪俱下。
但那黑衣人却好似充耳不闻,愈行愈远,只留下了句话:‘我便是江湖传名的淫魔,看上你家小姐是你上辈子的福份,干她的感觉还真不错,你有本事就来抓我,哈哈!’
笑声在夜空中传来,功力果然不弱。
‘老爷,老爷!’
几个家丁跑了出来,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平日跃武扬威的护院却缩着不敢出来。
‘小姐不甘受辱,想嚼舌自尽了,不过已被夫人救了下来,管家已经去请大夫了。’
‘都是你们这些没有用的奴才,才会让我女儿……让我女儿……’
黄员外怒火冲天,哽咽地差点说不下去。
‘去!把那些只会吃饭不做事的护院全赶出去,要这些废物有什么用?平常要钱倒是很快,碰上了事情却一个个像缩头乌龟一样,还死了好几个在我家里。
要不是这些没用的家伙,我也不会遇上这种倒楣事。女儿啊!’
黑衣人奔行好久,已经逃到城外了,他才回头看看,没想到这一回头令他心胆俱丧……
一双冷冷的目光正瞪着他,来自一位个子高高,黄衫的蒙面女子,就站在他身后不到五尺处,而那女子身旁,立着一位少年,相貌没有什么特征,就是一双眼光沈沈的,眼中微带笑意,却也带着一股杀戮气息,毫无半分邪意。
‘是风骄阳和神秘女子么?’黑衣人力持镇定,冷冷一笑。
‘本淫魔出江湖已久,床上摧残女子无数,没想到今夜又来一个,看来本座运气不错,倒不知你在床上的功夫,有没有本座方才享用过的黄玉莲高明?’
‘才三十岁左右的人,就别一副倚老卖老的神气。’风骄阳语中微带不屑。
‘光从阁下方才遁行的身法,就可看出阁下不过三十出头,倒不知少林弟子中,怎会有阁下这等败类?还要冒名淫魔!’
‘算你厉害!’
黑衣人取下面罩,头上还有着戒疤,果然是个年轻的和尚,摆出了架势,手中长剑业已出鞘。
‘大别山处崛起的风骄阳,武功虽然不行,眼光却极精准,华根早有意领教高明,请赐招。’
他也知蒙面的神秘女子武功高极,是以向风骄阳挑战,想趁机逃脱。
‘不敢掠美,这乃是姑娘所见,这动手的事情就交给姑娘了,骄阳为姑娘掠阵。’
姬香华在面纱中抑住笑意,她之所以欣赏风骄阳,就是因为此人并非硬撑之人,对自己的武功高下也有了解,从不会为面子硬搏,让对手有可趁之机。
这华根乃是少林一脉的好手,武功虽称不弱,绝不会在风骄阳之下,却不可能是峨眉门下第一女高手的敌手。
看着倒卧地下华根的尸体,风骄阳微微一叹,望向了姬香华。
‘姑娘武功之高,骄阳前所未见。只是骄阳和姑娘之约,不知姑娘可否还记得?’
‘那是当然。’纱后的声音仍是冷冷的,不因这是己方而稍暖。
‘如果风兄为本姑娘寻到那淫魔的形迹,本姑娘不只示告风兄名号,也让风兄一见本姑娘当面。风兄要见本姑娘,可要再加努力了。’
‘那是当然!’风骄阳洒然一笑。
‘只是明日一战,胜负难料。大别山中三妖武功都高明,骄阳绝非对手,何况他三人下五门的门道颇熟……’
‘风兄放心,本姑娘必能保得风兄周全,大别山三妖的道行,还不在姑娘眼内。倒是这华根的尸首难以处置,若把华根暗地里行淫之事挑明,少林会大失脸面,正道也难见人;若不让少林知道,又显得本姑娘行事不明,滥杀无辜了。’
‘此事请姑娘放心,骄阳自有主意。’
喘着气,姬香华靠着长剑休息了一会,大别山三妖武功比起她来虽是差得远了,却没想到还邀得帮手来,数人合力势也不弱,虽然姬香华最后仍是胜者,却也耗了不少气力。
还有一妖追杀风骄阳去了,不知他现在情况究竟如何?
姬香华心中对风骄阳有着微微的好感,不只是因为此人目光正直,也因为他并非好色之人,即使对上姬香华那神秘的美貌,也不曾失态,他到底跑到那里去了呢?
本还想四处找寻的,姬香华一下又变了念头,一个黑衣人如风中大火般,其速快捷无比地从她眼前掠过,经过时还回头望了她一眼,那目光又邪又淫,似是可以看穿姬香华的外衣般,好像是在叫姬香华来追他的样子。
从那快捷的身法和阴冷的淫邪目光,姬香华几乎可确定此人便是她所要找的淫魔,旁人有如此功力的可是少之又少,只好对不起风骄阳了,等她诛了此万恶淫魔之后,再回来救他吧!看风骄阳是否有这么长命?
姬香华提气直追,势如流星赶月,但前头的淫魔却人如电闪,姬香华虽没被他甩掉,要追上却也不是一时三刻间的事。
也不知追了有多久,姬香华眼前人影一晃,那淫魔已不见影踪,这一个长时间将内力提到顶点的远距离追逐,只累的姬香华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下,等到喘息已定,才有办法打量打量四周。
那人为何这么快就消失了?姬香华看了看一旁的山壁,心中暗笑,这淫魔确实不简单,竟在山壁中暗藏机关,钻进了山里去,怪不得一会儿就不见了。
不过姬香华在下山之前,曾经从白道一位高手那里学习这种机关排设三年之久,虽然她还不怎么会排,不过姬香华所学以破解为主,这也不算什么,一眼就看出了怎么开启这山壁。
山壁洞开,却是一点微声也没有,姬香华一边小心翼翼地、闭住气进入了洞中,一面在心中暗自钦佩,闭气是她长久训练的习惯,以免被这些爱暗中下药的恶贼暗算。
洞中陈设精洁,只有一个小香炉和一张床榻而已,床榻之上被褥锦锈,这淫魔真好享受,姬香华一边嗅着鼻尖处若有似无的檀香,一边更向内里行进了。
进了另一扇门,姬香华聚精会神,好久才适应里面的暗无天日,她内力深,早达暗中见物之境,要不是在进门之际,姬香华暗提功力,全心全意专注在手中出鞘长剑上,早就看得到了。
不过这看得到并不一定是件好事,一见洞中之物,姬香华又羞又气,原本冷冷冰冰,就算是烈火之中也不见融化的脸儿都胀红了。
洞中摆设了好些木制雕刻:立在四周,有一男一女的、数男一女的,各个的姿势都不一样,却全都是男女交合缠绵的淫姿浪态,教人不堪入目。
尤其是不知道怎么着,淫魔好似故意要叫看到的人难看似的,每一尊都特地强调性具的姿态,每个男子阳具都是栩栩如生,连上头缠绕的青筋、挺直火爆的龟头都清清楚楚,教姬香华芳心中怒焰狂升,恨不得举剑劈了这些不堪入目的偶像。
不过从她进来到现在,一直没有感觉到有人留在洞中,或许趁她在休息的当儿,那淫魔早从不知藏在那儿的门户中溜了,或许假装对此洞一无所知,趁着夜里前来突击淫魔还是个好主意,姬香华想着,本已举起的长剑又放了下来。
望了望四周,并没有什么可能做为门户的地方,倒是有个小洞在壁上,洞中波光潾潾,散着微微的光亮出来。
姬香华不禁好奇心起,凑了上去,这一看更教她面红耳赤,里面是一幅生动的春宫戏,一个标致少女跪在床上,和男人们干着淫秽之事。
那少女玉臀挺得高高的,承受着男人从后而来的挞伐,男人一面从后插着她娇红的幽径,一面抓箍着少女纤细的腰身,让她不得挣脱,只能随男人之意,扭腰挺臀,恣意迎送。
少女樱桃小口轻启,前面的男人正享受着阳具被少女舔弄的快感,双手按着少女的头,硬把她压在胯下。
少女的手也不闲着,分别握着两根同样挺直的阳具,来回搓抚着,看那两个男人的神情,舒服地像是快要射出来似的。
要不是姬香华眼尖,就看不到仰躺少女身下的第五个男人了,他强而有力地抓着少女裸露的双乳,让阳具在柔软肉球的摩挲之下愈来愈硬、愈来愈粗。
姬香华咬住了纤纤玉指,一边不知所措地看着,好久才想到不该久留此羞人之处,她飞奔了出去,等到了洞口处才停下来喘了口气,慢慢平顺了呼吸。
奇怪了,我怎会看这种春宫之戏看到出了神呢?姬香华一面想着,一面运气遍走全身,此时她才发觉大事不妙,自己股间不知何时已是一片湿腻润滑,那狂涌出的露水甚至湿透了小衣,沾染了黄色罗裙。
灾情惨重的不只下体而已,一股火气正在姬香华胴体四处游走,烧的她心慌意乱,忍不住就想倒上床去,用纤指滑入裙中,充实那饥渴的幽径,淫荡地承受男人的侵袭,就算是像里面小洞里同时承受数男蹂躏也顾不得了。
姬香华强压体内乱走的欲火,一边努力回想,自己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以她的内力和自制力,若非暗中遭了淫贼毒手,光是看着那些羞人的雕刻和淫荡景象,是不可能让她春心大动的,难道说……姬香华心中觉得很诧异,自己明明闭住了气,檀香中暗藏的春药怎会侵入她体内的?
出了洞口的姬香华强提功力,那黑衣人轻松地立在一旁,一双似可看穿她衣裙的眼光罩定了她,嘴边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淫笑。
姬香华这才第一次看到这淫魔的真脸目,他面目冷峻,脸上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好整以暇地看着情难自己的姬香华,好似要看着她在春药药力冲击下,主动宽衣解带、投怀送抱……
而姬香华强压着药力,脸上、手上肌肤一片酡红,眼前已经是一片朦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
姬香华心中一阵恼怒,自己可是峨眉这一代的第一高手,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失身于人?尤其是这令她最为痛恨的淫魔,她娇叱一声,猛冲向淫魔,淫魔似是想不到她回光返照的攻势会如此强横,意外之下向旁避了开去。
姬香华趁此良机,顺着势子冲下山去,耳边还传来淫魔阴阴的声音,他慢慢走了过来,像是认定姬香华一定逃不出手去似的。
‘从没有一个女子能从我手下“幽梦影”中逃出,连姬香华你也不例外,乖乖回到我身边,让我宠宠你吧!本淫魔正留着气力,要把你放在床上恣意宣淫,教你乐在其中、沉迷不返!听说峨眉一脉的内功,走至阴一线路子,元阴精华精纯无比,看你姬香华冷艳若此,想必传言不虚,我发誓必淫你胴体、采你元红、吸你阴气,教你欲仙欲死,“幽梦影”加上本人的独门手法,看你姬香华在床上能淫荡到什么地步?我等着呢!’
姬香华提气直奔,耳边淫魔的声音愈来愈小,终至微不可闻,她仍直直地跑着,直到撞进了一个人怀里,姬香华抬头一望,原来是风骄阳,他一身是汗,想必对付大别山余孽也耗了他不少气力。
‘姑娘,怎么了?跑着这么急,连路都不看了。你身上怎么这么热?眼睛这么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姬香华放下心来,把事情都告诉了他,同时一边压制着体内药力,春药之力虽猛烈,但看来一旦没有外力相逼,姬香华的内力便大可压制住,欲焰慢慢从姬香华胸口、脑中褪去,压制在腹内,但肌肤上却依旧火烫难消。
‘糟了!’风骄阳眉头一皱。
‘姑娘既然中了暗算,淫魔必然不会放过姑娘,想必正尾随而来,就算我们及时逃到城内,众目睽睽下淫魔不敢公然动手,可是谁也无法保证在入夜前可以找到“幽梦影”的解药,要是等到夜深人静,姑娘体内药性还不解,我一人绝不是那淫魔对手。更何况就算躲了起来,淫魔在此出没这多时,怕也是半个地头蛇了,我们怎瞒得过此人耳目?该怎么办才好呢?’
‘本姑娘也没了主意,风兄想个办法吧!’
姬香华一面说着,一面默运内功,内功修练最重专一,一旦集中内力压制药力,便不可能再有心思去想今后行止,否则非但不可能专心运功,还有走火入魔之险。
风骄阳自也知道其中凶险,若淫魔知道姬香华找得到他出主意,也不会让姬香华轻易离开了吧!
‘只剩一条路了,不过相当冒险!’风骄阳沉吟着。
‘淫魔此时恐怕就等在山前,等待着我们自投罗网;或者留在城中,查查客栈或我们可能落脚之处,要想瞒过他耳目,我们只有躲进他在山壁里的那个秘处了。’
‘这招出奇制胜,确实也是个好方法,就让香华带路好了。’姬香华深吸了一口气走了出去,声音传了过来。
‘本姑娘是峨眉弟子,名叫姬香华,风兄记住了,别说香华刻薄如此,到这时候还不告诉风兄姓名。’
才入洞风骄阳就一掌灭了炉中香火,让洞中的檀香散了后才请姬香华进来,让她在床上打坐,压下药力。
‘这“幽梦影”药力好生歹毒,竟连闭气也挡它不住,风兄可知这是什么药物,竟有如此威力。’
‘据骄阳所知……’风骄阳内内外外巡过了一遍,脸上红红的,看也不敢看姬香华一眼,姬香华知他大概也看到了淫魔的淫猥布置。
‘“幽梦影”的药力不算强,见效极缓,所以下五门的小贼少有使用者。’
‘但它有一项其他药物所没有的特点:幽梦影并非由呼吸间侵入体内,而是由人体毛孔侵入,因此即使闭气也无法挡住,再加上人在闭气时,毛孔会更加张大,此时幽梦影也特别易于奏效,或许就是因为有此项特性,淫魔才会拿它来对付像姬小姐这般的高手,此人实是工于心计。’
‘小姐安心运功,骄阳到外面巡巡,弄些吃食进来,或许小姐要花些时间才能驱除幽梦影的效力,不过小姐放心,“幽梦影”虽有奇效,却非媚毒之属,就算短时间驱除不出,也不会内阴自焚,伤及精元,姬小姐大可心平气和,慢慢驱除。’
慢慢地取了件姬香华的外衣出去,姬香华笑了笑,并没加阻止,她也很清楚风骄阳表面上是出去找吃食,实际上是去布陷阱,若能把山路的样儿扮成她逃往镇上的样儿,或许可以骗骗淫魔,多争取一点儿时间,这魔如此高明,多得一刻好一刻呀!
看着风骄阳走出门去,姬香华放下了心来,同时有些事又回到了心头,淫魔手段如此,再加上方才的追逐。
此魔武功绝不在她之下,姬香华此时才心中微战,就算能逼去了体内药力,再遇上此魔又该怎么办?
刚才虽不曾真的交手,但姬香华实已心惊胆战,要是真落到了此魔手上,给他破了身子,采补了自己内功,将姬香华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或者弄成了像内进那洞中的淫秽春宫戏,把她姬香华弄成了人尽可夫的荡女,一想到此等后果姬香华就心中惴惴,一个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从心中升起。
风骄阳走进了洞来,也不知他从那儿弄来了些野味,还是已烹熟的,就算吃冷食也可挨上几日。
这些东西显然不是从城中买的,风骄阳十分明白那样做虽然方便,却会泄了行踪,淫魔只要打听到此事,猜也猜的到姬香华藏回山上去了。
山洞之中,姬香华仍坐在床上,身上罩着件长袍,额上汗水微渗,不过面色已恢复了以往的白皙,神情也清冷一如以往,方才的娇媚艳色像是从没有发生过似的,要不是她原本穿着的衣裙整整齐齐地叠在一旁,裙上还有水湿的痕迹,放最上头的小衣已经湿透,空气中也弥漫着若有似无的女儿家香气,风骄阳真要以为刚刚的事是一场梦。
‘香华小姐已好了吗?看来幽梦影的药效已然祛除,确是可喜可贺,小姐功力果然不凡。’
‘还没有。’姬香华臻首微摇。
‘这幽梦影果然厉害,香华虽祛除了大半,还有小半分滞留体内,要是近日内和淫魔动手,必然大有妨碍,说不定还会输在他手上。骄阳,过来好吗?’
‘过……过去?’
风骄阳受宠若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天仙般的美女竟主动叫他过去,受惯了姬香华以往的冰冷,风骄阳呆了呆,好像想要证实这是不是真的。
‘香华……香华请你过来呀!’
姬香华娇滴滴一笑,脸颊上一阵嫣红,将脸儿别了过去,似是娇羞不胜,迥异于以往。
她对我笑了,她对我笑了!风骄阳感觉飘飘然的,像是浮在空中般地走了过去,立在姬香华面前,深呼吸了几口气,才敢坐在佳人身旁。
‘香华老实说。’姬香华脸儿垂的低低的,声音好小好小。
‘好好地想了之后,香华发现自己实不是那淫魔的对手,无论武功、心智、阴招,香华都只有败北的份儿……’
‘香华小姐千万别这么说,自古有云:’邪不胜正“,就算那淫魔再怎么厉害,也总有遇上对手的一天。‘
‘或许,不过他的对手一定不会是香华。’姬香华微微一叹,轻轻倒向了风骄阳肩上。
‘方才香华在逃离淫魔之手时,那淫魔竟说,必要破香华贞洁之身,采补香华至阴功力,香华死也不要失身于不爱之人!’
‘可是……’
‘你还不懂吗?’姬香华扬起了脸,纤手轻抚着风骄阳脸面。
‘香华要把处子之身交给骄阳,就在这儿让骄阳恣意怜惜,就算最后会败在那淫魔手上,也绝不让他得采香华元红。若蒙骄阳不弃……’
‘别说了……’
风骄阳低下头去,吻住了姬香华娇巧柔软的樱唇,两只手滑进了姬香华的长袍里。
姬香华果然早有准备献身,袍内空无一物,光是刚刚倒向风骄阳时,衣袍与胴体的磨擦便已弄的她心跳加速,又如何抗拒得了风骄阳的手呢?
风骄阳口手齐施,熟练地挑逗着姬香华的肉体,将她强压下去的幽梦影药力又引了起来,一面为自己和姬香华宽衣解带,等到两人裸裎相对。
姬香华早不堪刺激,欲火狂升、娇躯直扭,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烫热灼人,只熨的两人情火高烧,洞内春情荡漾。
姬香华心中一个疑问突地闪过:看风骄阳一幅老实模样,对女子的挑逗手法怎会如此高明、如此熟练,直如积习已久、老于此道?
但她的第一道关卡已经失守,春心荡漾的姬香华不只没有缩起身子,反而挺了上去,让风骄阳的手温柔地搓抚玩弄着高高挺起的玉峰,那手似有魔力,将姬香华玩弄的情欲高燃,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臣服于欲火的魔力之下。
‘向下……向下走……向下走吧!’
姬香华口里喃喃呼唤着,却被风骄阳的嘴堵住了,声音都发不出来,化成了咿咿唔唔的呻吟声。
也不知这样被逗了多久,风骄阳这才松开了姬香华甜美的樱唇,让她高声地叫了出来。
他的嘴则移师而下,啜上了姬香华怒挺的玉峰,不住吮吸着、舔舐着,还不时用牙齿轻咬那半绽的花蕾。
姬香华融化了,口里娇媚无伦地喘息着、恳求着更为狂猛的攻势,那不只是因为乳儿被他抓着、捏着、舔着、吸着的缘故。
姬香华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已失守,他的手指头儿从姬香华的幽径中不断地勾出了丝丝黏黏稠稠的液体,那轻轻揩抚的滋味更教姬香华难以承受,快活地大叫出来。
姬香华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眼前之物让她不禁心惊,忍不住向风骄阳求饶。
‘怎么……怎么会这么大……别……不要用那个……香华那里……那里容得下这般庞然大物啊?骄阳……不要……’
‘香华放心吧……不可能进不去的……我保证香华一定容纳得下……第一二次或许会有点痛,以后就舒服了……香华……忍着点……我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虽说如此,但姬香华那放得下心来?风骄阳的阳具不仅巨伟﹝姬香华也曾在淫贼风流快活之际下手诛杀,也曾看过一些采花贼的大小,但比起风骄阳的粗大强壮,那些采花淫贼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又粗又热,上头青筋贲张,龟头处还安着四颗小小的白牙,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偶有奇遇。
一想到它就要破了姬香华的童贞之躯,插入姬香华娇幽的幽径之中,开启这鲜嫩的花苞,教姬香华怎能不紧张呢?
无奈她早被玩弄的浑身乏力,再没有一丝抗拒之力,何况火热的空虚正需慰藉,叫她又怎能拒绝?
‘啊!’的一声高昂娇呼。
姬香华破了身子,从少女成为妇人,风骄阳的阳具尽根而入,舂的姬香华首次迎宾的幽径满满实实的,嫩肉厮磨的感觉着实美的紧了。
姬香华微微低头,看着风骄阳染血的阳具一寸一寸地抽拔了出来,上头的可是她珍贵的元红啊!
落红就这样染上了床单,混着她美丽的主人被逗出的滑溜露水,益显娇美。
风骄阳慢慢地抽插着,直到姬香华可以承受了才缓缓加速,口手也一直没有停止,继续在姬香华美艳的胴体上抚弄,撩动她处子的原始春情。
除了破瓜的痛楚外,姬香华真是舒服透了…………狂扬的欲火烧的她幽径之中处处酸痒、片片酥麻,但只要她挺腰扭动,便可让风骄阳龟头上的小齿刮上她娇嫩的软肉,刮去那片片麻痒,搔的甫失身的姬香华舒爽至极,她快活透了。
那儿酸痒就挺上去挨刮,加上风骄阳腰臀不住打着圈儿,在姬香华幽径之中快意抽送,刮弄的轻重缓急控制的恰到好处,美妙处乐的姬香华不住挺腰迎合,爽不可支,真可谓是飘飘欲仙。
姬香华就这样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软麻地瘫倒了下来……但风骄阳犹未餍足,粗壮的阳具继续毫不软弱的抽送,只操的娇慵无力的姬香华连疼带爽、似满足又似饥渴地求饶着,又上了几次仙境后,才得到了风骄阳射出的火热阳精,酥的姬香华娇呼连连,元阴大泄,瘫的像成了块欢乐的软泥一般。
‘怎么可能……’
软瘫在风骄阳身下,带着满足笑意的姬香华望着同样满足舒服的风骄阳,软语娇柔。
‘骄阳你怎会这般厉害?香华看你一向乖模乖样,还以为你也是第一次呢!
没想到你熟练若此,香华被你弄的快死了,真是好美啊!唔……’
不知怎么的,姬香华感觉到,现在的风骄阳和以前的他不一样,她却说不上来。
脸儿通红,湿滑软嫩,她心下乱乱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言情欲的她,现在可是深深的体会到,为什么大多数的女人都喜欢天赋过人的奇男子,就算是淫贼也成,原来是这个理由!
只有当女人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占领,再也没有一分保留时,才会体会得到这种难以言传的滋味,才发觉其他男子的微不足道。
现在的风骄阳就是这样,此刻他面对的不是以往所见的冷艳仙子,而是一个被性欲和满足烧到虚脱的女孩,正在他的阳具之下娇喘求饶,使他的英雄感油然而生。
‘你怎么这么快就上了仙境呢?我还以为你这冷仙子很有耐力、深知此道,可以让我玩很久呢!’
真是无礼啊!但姬香华又能怎么办呢?先不说他破了她的贞洁,光是现在的她完全被征服,赤裸裸地被他所拥有了,娇羞的脸儿怎么扳得起呢?
‘你这经验丰富的小坏蛋,你一定是玩女人的能手,香华初尝人道,怎么可能比得上你呢?’
姬香华话声未落,风骄阳猛提一口气,还插在姬香华幽径内的阳具陡地再次坚挺起来,比刚刚更是强壮,直顶的姬香华花心处一片酸酥,几几乎立刻就高潮了。
‘我……我……香华要死了……啊……好哥哥……快……狠狠的干……干死香华……哎……好棒……再弄……弄死香华啊……’
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猛攻,春心荡漾、娇喘淫叫,快乐的姬香华耳边又传来了他的声音,不是风骄阳以往的声音。
‘那当然了,因为我就是淫魔!你被我操的可舒服吗?放心好了,绝对不会只这一次而已。’
我怎么会这么淫荡呢?被这淫魔奸淫失身,还会酥爽成这般模样……姬香华想着,迎上了不知第几次的高潮,淫魔的确耐战,已经在姬香华幽径里射了六次,操的姬香华屡屡登仙,爽的不知所措。
此刻方知他就是淫魔,一想到一无所知的自己,竟主动将胴体奉送给这邪淫恶魔,姬香华本不想主动奉迎的,奈何她已尝到欢愉滋味,周身沐浴在仙境不知凡几。
在欲火的驱动之下,姬香华终于耐不住了,主动扭腰挺臀,迎合着淫魔的动作,妩媚放荡不可方物。
等到淫魔第七次抽插时,姬香华已是飘飘欲仙,什么矜持都丢到了九霄云外了,爽的开始叫床了,淫魔哥哥心肝哥哥的乱叫。
等到他再次泄了欲火,姬香华早在次次高潮后,和元阴屡被采撷之中瘫软下来,连根纤纤玉指都动不了了。
看着身边淫魔睡的好沉,刚清醒的姬香华真的是欲哭无泪,两人臀腿之间和床单上,被姬香华的落红和分泌物弄的半湿半干,那淫猥模样叫清醒之后的姬香华如何能看?
她湿润的目眶茫然地望望四周,自己的长剑就插在床边,刚好是举手可及。
姬香华拔起了长剑,看着沉睡的淫魔,也不知到底是该刺还是不该刺,她心头情丝百转,虽说是自己主动献身,可那也是因为淫魔的百般设计,不该怪自己的,可是……
姬香华把剑放了下来,颊上两行液水缓缓流下,整个人的力气好似也随着流去了,她想躺下装睡,但淫魔的手已拭去了她的泪水。
‘不想杀我吗?’
‘你到底是风骄阳还是淫魔?’
‘我是淫魔,风骄阳只是我的化名,对你的设计是从你一出现在大别山就设下的,姬香华你实在是外在内涵兼俱的美女,足够我花费如此心思,弄你上床,如果你心里肯,我还想要把你留下来呢!好美啊!昨晚的你。’
姬香华心中一阵软弱,无论比什么她都输了,有生以来,姬香华第一次碰上这种令她不知如何是好的人。
她倒回了淫魔怀中,任昨夜将她逗的心花怒放的手温柔地抚着姬香华乌黑的秀发。
‘香华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以后香华我心甘情愿的成为你的人,这样好吗?’
姬香华也知道,淫魔之所以留下她,不像一般的采花贼饱食后便远走高飞,不只是因为姬香华昨夜在床上是那么妖娆香艳,曾经抗拒过的女人,一旦身心都被彻底征服之后,也会比一般女子更为媚荡淫浪,无法自己。
也因为她是峨眉传人,江湖上均知她最恨淫恶之人,若和她走在一起,绝对没有人会想到他就是那神出鬼没的淫魔,以后四出采花可不知有多少方便。
可是姬香华明知如此,还是选择成了帮凶,昨夜他已完完全全地征服、俘掳了她,夜来的滋味教姬香华再无法自拔,已被男人的热浪融化的冰山再无法变回原样了。
‘香华有事想问……问,里面那小洞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此活灵活现的,不可能是真人在里面吧?’
‘香华是不是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我?’淫魔微微一笑,不规矩的手又滑上了姬香华软滑娇柔的肉体。
‘如果有别人在,就依原样叫我风骄阳,等只有我们两人时,就叫我淫魔哥哥吧!像昨晚那样,要叫的那样娇媚才行。’
看着姬香华的脸颊陡地红了起来,娇羞不可方物,淫魔大笑出来。
‘那是我千方百计,从大内盗出的,皇帝专用的催情用具。看过里面那些雕刻吗?只要刻好脸蛋,将它们放进去,机器运转之后,自然会让它们随心所欲的自然动作,再加上中间的可是传自西方的异物,看来就像是真人一样。要不要去见识见识?’
‘淫魔……淫魔哥哥。’姬香华撒着娇。
‘香华昨夜被你干坏了,里面又红又肿的,痛的紧呢!再加上香华甫破瓜,行动不便,就让香华休息休息好不好,等明天再看嘛!’
‘在我怀里休息?那香华你恐怕更难恢复喔!’
‘还不都是你害的?淫魔哥哥你昨夜也不管香华才初次破身,身子娇弱,狠狠操了一整晚,教香华怎生承受得了?以后要是哥哥夜夜需索如此,香华那受得住?’
‘对不起了!’淫魔轻轻抚拍着姬香华裸着的粉背,像是要诱她入梦似的,声音软软的。
‘我为香华开苞的时候,运功狂吸香华不少内劲,没想到香华元阴如此旺盛深厚,一下吸了太多,消化不下去,只得好好发泄在香华你诱人的肉体之上,以免阴阳不调,以后保证不会了。’
好好休息了一整天,淫魔抱起了姬香华一丝不挂的胴体,把她带进了洞后。
也不知他在那儿动了什么,小洞里的情景全照上了另一边的洞壁,虽说是放大了不少,却仍是活灵活现,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人工之物。
‘香华前次已见识过了,现在就别看了吧?’
即使两人已有肌肤之亲,赤裸裸的全面接触仍教姬香华羞不可抑,尤其是淫魔将她抱在怀里,进来观看春宫之戏,摆明是藉以助兴,要好好淫玩她的肉体,教姬香华怎有可能气定神闲?
‘要好好的看喔!这可是为了你特别准备的大礼呢!’
‘不……不会吧!’
姬香华看的眼都呆了,还不用淫魔动手便已春心大动,等到他的手开始从后包覆上姬香华的玉峰,时轻时重地烘烧着姬香华的欲火时,姬香华早忍不住身子直扭,幽径溪水潺潺,任君采撷。
壁上映出的仍是姬香华前次所见的,五男共戏一女之图,只是放大之后,那女子细部更是看得明白清楚,毫无遗漏,而前次的女子只是个标致少女,身材不过尔尔。
但现在身陷其中,正任凭男人淫辱的,却是她姬香华那娇媚的脸蛋儿,连身材也是照姬香华的胴体做的,竟是毫无差错。
看着自己同时为好几个男人服务时,那舒爽混着微微痛苦的表情,姬香华虽是羞煞愧煞,却也是欲火焚身。
眼前的女子每被男人侵犯一处,姬香华几乎就感觉到那一处麻痒起来,亟待背后的淫魔慰抚充实,这种像是一次被数人恣意侵犯,逃也逃不去的感觉。
姬香华不只从来没有见过,更是连想都想不到,逗得她身子发烫、修长的腿轻轻地勾着正盘在她背后的淫魔的腰,主动要求他的侵犯蹂躏。
连前头的床都不回去,在这勾起姬香华欲火的春宫戏之前,淫魔便再次淫玩着姬香华的娇躯,教她边看边爽。
像面前正被轮奸的自己一般,姬香华伏了下来,双手双膝撑在地上,挺起了明月般的玉臀,一边移不开眼目地看着活生生的画面,几乎是沉迷其中了。
姬香华感到背后淫魔的手有力的掰开她的臀部,挺直的阳具又强力又有劲地刺穿了她,直达花心深处。
这次可不像开苞那夜等她适应了,淫魔抽送的又快又劲,火烫直烙着姬香华柔软的幽径嫩壁,其上的小齿不住地刮着,让姬香华想放松都不行。
她拚命地向后顶挺着,旋转着玉臀,让幽径四周的嫩肉都被刮的又酥又软,麻痒不知从何而来,每刮去一片就有另外两三片嫩肉开始痒了,再加上眼前少女那婉转承欢的浪态,勾起了情窦初开的姬香华无比的热情和放浪,毫不疲惫地迎合着。
那儿酸麻就挺起那儿挨刮,露水不住滑出,那紧窄幽径中水滑着,阳具既被紧紧吸着又是抽插极便,教淫魔更加狂放,狠命抽插着姬香华那淫荡的肉体,杀的姬香华不住浪叫,溃不成军,很快就让姬香华再次泄出了元阴,达到高潮,茫酥酥的,连口里叫着什么自己都听不到了。
她虽已崩溃酥软,但淫魔仍是欲火满腔,尚未发泄,怎能容得姬香华就此逃开?
反正姬香华已酥的眼冒金星,看都看不到了,在淫魔的魔手摆布下,姬香华改变了体位,变成和他正面抱着,原先在玉峰上不住探索的手滑上了姬香华汗湿的纤腰。
姬香华一双修长的美腿勾上了淫魔的腰,奋起余力不住扭摇着,樱唇则被他紧啜着,呻吟声变成断断续续地从喉间闷响,两人的肉体毫无间隙,这样的亲蜜接触让姬香华再次高潮。
但这下子淫魔并没有趁机将姬香华扳平,大肆猛攻以求一快,就着这样的体位,他紧紧抱着姬香华汗湿的胴体,阳具深深插在姬香华体内,股股热气直接从姬香华体内烧着,让姬香华享受着云雨温柔的甜头。
姬香华和风骄阳居高临下,望着街心,一边用着午饭。
姬香华是真的饿了,她取下了蒙面纱,吃的不慢,似乎是要和风骄阳比快似的,快速地填充身体的养份,前两天春宵连绵不断,两人真的都是消耗不少。
尤其是风骄阳两日来驰骋床笫、尽兴淫乐,一点也不肯放过姬香华,无分日夜一次次的勇猛冲刺将姬香华的羞耻心完全摧毁,让姬香华在一次次的销魂欲火之中放浪形骸,身心完完全全地被风骄阳所征服,对他的逗玩再没有一点点抵抗的意念。
用完了餐,正喝着茶的姬香华停了下来,眉头微皱,望着街心处,似是看到了什么不想看到的东西,风骄阳受此感染,也看了下去。
本来扰攘的街心突地静了下来,原因就在于一匹慢慢踱步的马儿,背上的白衣少女那慑人的神采。
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吧?一身雪白出尘的衣物衬着浑体无半丝杂毛的白马,益显洁净出世。
少女下了马儿,仰首望了上来,风骄阳这才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白衣少女个儿娇小,胸前双峰却丰满高挺无比,腰身纤细不盈一握,肌肤玲珑剔透,吹弹得破,风起时衣带飘飘,似是弱不禁风,要随风飞去,年纪轻轻却犹如成熟迷人的艳妇,叫人一见就不想忘记,更不想移开目光。
身段儿如此成熟,但少女的脸蛋儿却是俏丽天真,樱唇琼鼻,柳眉之下美目顾盼有神,一派秀气,有如天仙下凡,真让人想不到天真和成熟竟可如此调协地混合在一人身上。
‘再看久一点嘛!我知道她比我美的多。’
‘对不起,骄阳错了。’
风骄阳收回目光,光听着姬香华语中透着不悦和不忿,就知她和此女必有过节,少说也有些难解的心结,那少女不是轻移莲步走上来了吗?还在街心就和姬香华打招呼呢!
‘这位是?’
‘她是香华的小师妹,名叫赵雪晶,在师父面前一向是最得宠的。’
姬香华望了望四周,早先上来时就注意过,这里没有什么可以听到他两人低声谈话的人物,现在只是再确定一下。
‘如果你还是一直想看她的话,香华真的会生气的。’
‘如果我找到机会,让你看到她欲火焚身、娇媚求饶的荡样儿,让香华有机会羞她,或者是看她床上失身的浪态,香华可谢不谢我?’
‘就知道你会打这种主意。这种事等到你让香华点头,才可以做喔!’
‘放心好了,今晚骄阳保证让香华点头答应。’
白衣少女慢慢走近了桌边,连正眼也不瞧风骄阳一眼,当他不存在那样,直接就向着姬香华,飞快地说了起来。
‘师姐啊,师父不是一直跟你说,要赶快解决那淫魔的事,速回峨眉修练武功的吗?怎么你现在还在这儿晃啊!师父等你的消息一直都等不到,才让雪晶先下山来协助师姐,对付此魔。’
‘雪晶你说的容易啊!……’姬香华叹了口气,秀目有意无意地飘了风骄阳一眼。
‘那淫魔一向神出鬼没,江湖中无人能够得其形迹,连消息最灵通的丐帮、少林和武当武林诸名门正派,也毫无线索,甚至连淫魔的真名都不知道,这叫香华怎么找他?香华前些日子里所以蒙面,以神秘女子之名四处行走,也是为了诱此人出来,偏生这人深沉至极,到现在还不出来,香华也急得紧。现在根本就找不到他,就算加上雪晶你,又能如何?’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赵雪晶仍是一副自信满满的,也不知是不知天高地厚呢?还是真有抓到人的把握?
风骄阳心中暗笑,看你这样初出江湖的小辈,想抓到我那有这么容易?不过为了安全,他还是得留在姬香华身边,不只是为了行动方便,也因为姬香华肉体的诱惑力,实在是让他流连忘返,想多多享用,或许会把她金屋藏娇,永永远远留着。
赵雪晶那清柔娇甜、像煞春暖莺啼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以师姐的高超武功和心智,加上有雪晶之助,管那淫魔是三头六臂还是千变万化,也绝逃不出雪晶手去。’
还说什么啊?姬香华芳心暗笑,淫魔就坐在你眼前,你却是有眼不识泰山,自夸也夸的太过份了。
从被淫魔在床上征服以来,姬香华这才知道天地之宽之大,以她的实力要走江湖,实在是痴人说梦,此时的她听着赵雪晶的话,不禁想到了以前的自己。
‘对了,这人是谁?师姐你怎么随便什么人都混在一起啊!师父不是要你少沾惹武林之中来历不明不白的人物吗?’
‘这位啊!’姬香华微微一笑。
‘这位公子是风骄阳风兄,虽说不是名门出身,武功不高,却是香华的得力好友,香华诛恶不少,都是风兄在背后出的大力。’
‘喔!’赵雪晶神色间冷冷的,好像风骄阳不存在那样,一副自重身份的矜贵小姐模样。
‘师姐,师父不是跟你说过,少和闲人往来,办完事尽快回山的吗?不要在山下沾上太多武林人的恶气,雪晶记得师父说过的喔!’
气得风骄阳不想说话,背转了身去。
‘师妹太无礼了,香华的朋友可不是任你如此欺侮的!’
‘可是师父说……’
听着她们吵着,风骄阳索性充耳不闻,到最后赵雪晶气的跑了出去,而姬香华也是气鼓鼓的,直到风骄阳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才转怒气为娇羞的微笑,颔首同意。
客房里,姬香华眼目朦胧,脸颊上嫣红一片,樱唇微启,一丝不挂的胴体娇娇地挨在淫魔怀中,一副云雨之后慵懒满足的神采风韵。
‘香华的气消了吗?’
‘怎可能不消?’姬香华娇容轻抬,微扬着娇俏笑意。
‘雪晶不过是个小孩儿,香华那有这么小心眼?气一气就过去了,只是淫魔哥哥你今天好威猛啊!香华给你奸的骨头都快散了,身子也酥透了,是不是你也生气了,在香华身上发泄火气?’
‘香华会生我的气吗?这样把你当泄欲工具玩弄?’
‘不生气!’姬香华献上香吻,甜甜地亲了好久。
‘香华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要把香华怎么样香华都甘心承受,更何况只是玩弄香华肉体?香华求之不得呢!’
‘白天跟香华提过的事,香华可同意吗?’
‘嗯!’姬香华搂紧了他,轻捏着他的手,抚在自己嫩颊上。
‘雪晶太过不知天高地厚,也该给她点教训。只是香华好怕,怕你有了雪晶之后,就把香华打入冷宫,香华怎耐得住春闺寂莫?’
‘香华放心!’淫魔轻抚着姬香华娇嫩的脸蛋,让姬香华舒服地闭上了眼。
‘我保证以后把香华留在身边,永永远远的,就算香华想逃都逃不掉,就算弄了赵雪晶上床,最多让她做小,让香华管她。更何况……’
‘何况什么?’
‘香华你对你这师妹有什么印象?有就说出来,不要隐瞒。’
‘雪晶啊!’姬香华吁了口气。
‘她还是个小孩儿,虽然说身材已经长成了成熟妩媚的美样儿,香华比都比不上,可是她心里还只是个小小的、骄纵的孩子,不但爱和师父撒娇,又爱拿师父压人,狐假虎威,香华其实不是不想宠她,可是看到她就忍不住生气,原来香华还以为是因为受不了她的讨人厌的坏习惯,可是跟你……跟你上了床之后,现在香华知道了,香华是因为嫉妒雪晶比我美才这样,哥哥原谅香华的小心眼吧!
香华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姬香华也知道,以淫魔这人的好色和深厚功劲,要她一个人承受淫魔的夜夜求欢,姬香华绝对是承受不了的,以后或许会和其他人共享他的宠幸,还是现在就说明白的好。
‘咦?这跟雪晶有什么关系?’
‘我老实和香华说好了。’淫魔微微苦笑出来,搂紧了她,一股热气柔柔地吹在她白皙的圆圆耳垂上。
‘我大江南北走过无数次,床上享用过的美女艳妇也是不计其数,观女之术可说是专门。’
‘赵雪晶肌肤晶莹如玉,身材又早熟,是个出色的美人胚子,可是她的眼神有一股微微的媚气在里面,或许连她自己都还察觉不到,有这种媚气的人,在床上可是需索无度,天生是床上的荡妇淫娃,只要尝过了男女云雨滋味,这天性就沉埋不了。’
‘像赵雪晶这样的美女,偶尔弄上床玩玩是可以的,不过我可没有把握夜夜都能满足她,或许还是让她自由在外面过着的好。就像你刚才转述令师说的,赵雪晶她情缘丰沛,将有数男之缘,可是要是她真的乐在其中,成为不顾名声的荡女,香华可会伤心?’
‘那又怎么样?也只是雪晶的命而已,何况香华也尝过个中滋味,又怎么有脸去阻止雪晶?只是你说过,我峨眉门下的功法另为一格,元阴之气深厚,若以采补之法得之,于功力大有补益,如果采的是含苞未拆的处子,就更有好处了,有这等得益,香华不信你会放过雪晶这样的美少女,淫魔哥哥你有什么主意,要不要香华帮忙?’
‘不用了。’淫魔笑着,吻着姬香华的耳边。
‘香华白天有没有发觉,有人盯上了我们?’
‘谁?怎么会?
姬香华大吃一惊,她的武功算得上是高明至极,怎可能被人盯上还没发觉?
其实她也知道那可能性,以淫魔的采补之术,加上每次都弄得她欲仙欲死,只怕她的功力已经全到这淫魔体内去了。
‘香华不要惊慌,你被我破了童贞之后,元阴被我大肆汲取,再加上这两三日来,你刚失身就被我舒爽至极地连奸十来次,功力自会大受影响,不过我也泄了不少精元在你体内,稍加时日,等到香华体内阴阳调和,功力自会恢复,而这段时日,就让骄阳来照顾你四周吧!跟着我们的,是从你手下逃脱的大别山三妖中的小妖。’
‘是从你手下逃脱的吧?香华到现在还是难以想像,为什么你要饶了他?如果说是为了保持身份隐密,直接杀他灭口不就得了?’
‘香华初出江湖,又没有什么大秘密,这方面不是你会知道的,如果要保持身份隐密,最好是连死人也不知道你的秘密。他在后面一直跟着,看来他也知不是你的对手,只是想趁机暗算我,稍抒恶气而已,我那时一直暗中注意着他的行动,发觉他偷偷追蹑着赵雪晶去了,此人绝不是她的对手,不过他也一定会让赵雪晶追他到人迹罕至之处,到时候就是我的机会了。’
‘原来如此。’姬香华主动献上了香吻。
‘怪不得你今天下手这么重、这么狠,让香华的身子都酥了,人也快晕了,原来是要弄倒香华之后,再去对雪晶下手。’
‘既然知道这一点,香华就好好睡吧!这两天好好休息,让体内的阴阳两气调和,过两天我再来陪你。’
‘对了,香华睡倒前,有事想问淫魔哥哥你。’
‘说说看吧!’
‘淫魔之名威临武林已有四十年,可是哥哥你如此年轻,怎么看也不会过三十五岁,怎么可能……’
‘我才三十一岁!’淫魔柔柔一笑,双手轻抚着姬香华的粉背,那柔和感觉令姬香华昏昏欲睡。
‘只是挂了淫魔的名号而已,不过这件事说来话长,等以后我再告诉你,好好睡吧!’
‘呼!呼!’
赵雪晶喘着气,身子靠着手中柱地的长剑,眼前陈尸的恶徒身上鲜血仍然流着,有好些是死了之后被赵雪晶气的再刺的伤口。
要不是他一边出手,一边口里不干不净的,甚至老向着赵雪晶高挺的酥胸和裙间出手,弄的赵雪晶羞怒交集,出手大受影响,好久才让恶徒丧命剑下。
不过出完气之后问题就来了,赵雪晶望了望四周,这儿是什么地方啊?怎么从来没有来过,要不是被那人挑起火气,赵雪晶也不会气的怒火攻心,什么都不顾地直追过来,到现在要怎么办?
白天的时候赵雪晶也曾经走过这些林子,可是现在是晚上了,而且今晚是新月,晦暗无光,林子里一片黑乌乌的,彷彿什么地方都有陷阱,教赵雪晶站在当地,她胆量虽是不小,却也吓的不敢动。
突然,赵雪晶俏目一亮,远处一片火光掠过,像是沉在海水中的人抓到了木片一般,赵雪晶展开轻功,急追而去。
偏偏那火光动的好快,在赵雪晶眼前的远处忽隐忽现,赵雪晶又急又怕,现在那急掠的火光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可不想一个人在这黑黑的林子里一个人待到早上。
终于追到了,赵雪晶怔了一怔,火光是从一个小茅屋中传来的,可是,屋里的火光怎么会动的那么快呢?
刚刚的火光动得那么飞快,赵雪晶还以为自己是遇上了什么隐居的武林高手呢!
敲了敲门,赵雪晶也不等里面的人反应,直接就推开了门去,里面没有什么家俱,只有张竹床和一副竹桌椅而已。
唯一奇怪的是竹床上铺着白白的床褥,和屋里的简陋大不相称,一个人背对着推门而入的赵雪晶,正慢慢地饮用着杯中的茶水,那味道不像是茶,赵雪晶一点也闻不出来,不过闻来也不像是什么药物。
‘在下赵雪晶,是峨眉弟子,因对付恶徒而路过此地,不知是否可以借宿一晚?峨眉大感盛德。’
‘今晚就宿在这儿吧!本来今夜这儿就是为你准备的。’
那人转过了身来,赵雪晶突地感到全身一热,那人的眼光像是可以穿透赵雪晶身着的雪白衣裙似的,无礼地逡巡在她的胴体上,毫无一分保留。
‘你……你究竟是谁?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赵雪晶摆出了动手的姿态,长剑已经出鞘,滑进了她纤细的手中,剑上血犹未干。
看着赵雪晶摆出了随时动手之姿,那人却神色丝毫不改,冷峻的脸色连一丝动摇都无,一抹淫邪的微笑浮上了嘴边,看到了那人神色如常,毫无动弹之意,赵雪晶自己反而有些心慌。
‘敢不敢试试?’
那人拿起了桌上的大壶,倒了一大杯透着微黄的液体,自己先喝干了,这才再倒了一杯,手一扬杯子便缓缓地飞了过去,轻飘飘地落进了赵雪晶手中。
他自己已经先喝了下去,看来应该不会是什么毒药,从那人的面色和杯中的水色看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媚毒吧?
大概是因为那人毫无顾忌的淫邪眼光吧!赵雪晶光是看着那人的微笑,心下就老大不高兴,赌着气,赵雪晶一饮即尽,入口有些微微的苦味,喝来倒像是什么人参汁之类的。
可恶,原来陷阱在这儿!赵雪晶手中长剑坠地,身子软了软,内力像是失了目标似的散回了脏腑,要不是那人扶着赵雪晶纤细如飘柳的腰部,只怕她就要倒下去。
趁着赵雪晶一口饮尽,左手举了起来,挡住了脸儿,眼光照顾不到眼前的当儿,那人突地欺近身来,一指点在赵雪晶胸口乳中的檀中穴,那一指之凌厉,赵雪晶原本运起的内劲全给打散了,根本无从抵御起。
向赵雪晶身后一转,赵雪晶陡觉背心和下体一阵麻,男子已分别点中了她背后的灵台穴和股间的会阴。
灵台穴也就罢了,乳中和会阴全都位在女儿家最是珍贵秘密之处,是连男人的眼儿盯的久了都太过失礼的地方,给他这样一指封住了穴道。
赵雪晶只觉脸儿红了,全身都被羞意弄得发烫,偏生那人好似很满意赵雪晶羞赧的反应似的,立在她身前大觉有趣地欣赏着女儿娇态。
‘你……你到底是谁?’
赵雪晶连声音都抖颤着,那人站的那么近,浓厚的体气好重好重,这距离是那么的富侵略性,偏偏她连退都退不开。
‘你和你师姐不是正要找我吗?本淫魔怕你们不好找,特地出现在你面前,算得上是个优待喔!
赵雪晶感到被封的穴道上麻麻酸酸酥酥的,和以前被点穴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小腹之中有点微微的热度,正慢慢升起来。
‘你给我喝了什么?封我穴道又用了什么手法?’
‘喝的啊?’
淫魔笑着,一手支起了赵雪晶纤润姣美的下颔,让她染着微微晕红的脸颊再也低不下去,那美态真令人想亲下去。
‘那是关外长白的人参汁,加了催情药的,份量不算太多却很有效喔!这种封穴法倒没什么,不过是某门的独门手法,保你赵雪晶内功再精深,也冲不开穴道。’
‘对付像你这种美人儿,如果我不稍微让让手,也太不公平了,这样好了,如果你能抗住这催情药的效力,没有主动要我奸淫你的处子之身,等到明天早上我就放你走,不主动碰你,怎么样?’
‘你……你等着,你会后悔的!’
看着赵雪晶闭目运功,专注压制腹中药力,淫魔心中暗笑,看你赵雪晶还不着了我的道?
其实人参汁中没有什么重药,但人参有提神的作用,他在汁中加的药也有清醒之效,更重要的是,这两者混和之后,提神的效果不只大增,更使得服用者的感觉更形灵敏。
如果再加上淫魔使的独门封穴手法,其中的功劲能控制她的内分泌,使她少女的情欲完全被挑起,若是不及时压制住那独门挑情手法,再三贞九烈的烈女也会春心荡漾、无法自抑地找男人同床交欢。
当赵雪晶开始运功时,药力早在她体内发散,她愈是专心想压制,心里愈容易向着男女之事上面走,这手法就更容易奏效。
等到赵雪晶发觉上当的时候,她体内早已欲火如焚、再也无法克制,吹弹可破、玲珑如玉的肌肤上香汗微沁,处子幽香透了出来,散入了屋内。
赵雪晶此时早已不想夹住玉腿了,何况要夹也夹不住,津液已化为滚滚的春潮,犹如山洪爆发一般,从赵雪晶水滑玉琢般的幽径里涌了出来,淋上了腿,连罗袜织履都沾湿了,雪白的裙子早成了透明物,湿湿地贴在大腿上。
‘准备好了吗?玉洁冰清的赵雪晶小姐,准备好献出珍藏的处子贞元,让我大逞所欲,毁了你的黄花女儿身,让你在床上享尽仙福、欲仙欲死了吗?’
淫魔抬起了赵雪晶那娇俏嫣红的脸蛋儿,吻上了她小巧柔软的樱唇,一副你一定会投降的样儿。
‘毁……毁了我吧!’赵雪晶的声音如耳语般细柔。
‘毁了雪晶的处子之身,享用雪晶的元阴吧!雪晶……雪晶已经受不了了,你就行行好,用强破了雪晶的身子吧!难道一定要雪晶自己宽衣解带、奉上肉体不可吗?’
淫魔哈哈大笑,看着女孩子从矜持自守,到受不住欲焰焚身,献出肉体任他奸淫的这一刻的感觉,总是令他那么自傲,感到被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那种快感。
‘啪沙!’
数声过去,赵雪晶的衣裳已在淫魔手下被撕破了,片片飞絮散纱如雨一般散落在赵雪晶身边。
她火热的胴体毫无保留地被他一览而尽,连幽径上那滑溜的媚人乌润也不例外,完全裸露在暗夜里林中的冷空气之中,穴道虽解开了,但赵雪晶的体力彷彿随着津液流出一般,浑身再没有半分气力,软倒在淫魔怀中。
‘哎呀!’
一声痛喊,赵雪晶柳眉皱起,纯洁处子的表征随着淫魔钢枪缓缓从她体内抽出,在床褥上印出了斑斑落红。
淫魔似是不想花上太多时间来逗弄已是春潮滚滚的赵雪晶,火烫粗壮的钢枪强横地在赵雪晶初开的花苞中进出着,枪尖的小齿有如蜂蝶一般,不住从赵雪晶的嫩蕊之中采撷着甜美花蜜,抽送地愈来愈有力。
还不时在赵雪晶花心深处转着圈儿,深深钻探着赵雪晶的初放元阴,小齿儿刮的赵雪晶幽径之内酥爽无比,片片春情难禁时诱发的酸麻痒虚感觉。
全在他无处不到的刮弄之下化成了涔涔快感,逗的赵雪晶忘了破瓜之痛,快活地扭腰挺送起来,迎合着淫魔的层层进犯。
处子元阴再没有一分保留,那种流泄的感觉令赵雪晶更是欢愉无比,在落红片片、缤纷如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