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数天和同事在一起 次日(淫色淫色4567Q.COM)清晨,齐婉儿睁开眼的时候,李维竣已经离去,而自己的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一身居家服。 伸了个懒腰,齐婉儿从床上爬了起来,显然,烧已经退了,除了还有些疲惫。她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穿上职业装,为自己化了点淡妆,好让脸上看起来没那么糟糕。 昨晚,就好象发了一场梦,她也希望那是一场梦。 穿上高跟鞋,拿起包包,她还如往常一样去上班,当然,刘宁也如往常一样在楼下等着她。 一切依旧,这就是她想要的。 去到公司,大家还是一样对她恭恭敬敬,怎么说她也是李总的新宠嘛,说闲话也要等她不在的时候。她的办公桌上还是摆着一大束鲜花,今天是红玫瑰。 刚坐下没多久,李梓络便向她迎面走来,尾随在他身后的有两名女子,一个是卢敏霖,一个是那晚在宴会上见过的舒辰。 “早啊!” 李梓络径直走到她的办公桌前,一脸温柔的笑容。 “李总早!” 齐婉儿应付地说着,当着人的面总不能不给老总面子吧? “怎么样?家里一切可好?” 李梓络弯下腰,完全不理会身后两名女子及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目光。 脸皮还真厚。齐婉儿无奈地皱起眉头,这个男人非要将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弄得那么暧昧,就算她再怎么向众人申辩,恐怕也没人会相信吧? “谢谢李总关心,家里一切安好。” 没办法,装也得装出来,镇定!齐婉儿提醒着自己,眼角的余光扫向李梓络身后那两名女子,一个怒发冲冠,一个面无表情。 “那就好。” 李梓络说着,站直了身子,大方地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而他身后的卢敏霖和舒辰也跟了进去,只不过,在进门前,卢敏霖还使劲地瞪着她。 唉……齐婉儿在心里暗暗叹气。她两年来的自在生活啊,烟消云散。 一整个上午,李梓络,卢敏霖和舒辰都没有出来过,似乎在讨论着什么事,午餐后,又来了几个人,他们去了会议室,又一直在开会开到了下班前不久才散。 下班后,齐婉儿如往常一样,独自离开公司,一个人步行回家。 走着走着,在她身旁出现了一辆深蓝色的车子。 “齐小姐。” 车子在她身旁停了下来,走下了一个女子。 齐婉儿怔了怔,停下脚步,扭过头,看着这个女子:“不知道舒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一眼就认出舒辰,不用拐弯抹角,她干(淫色淫色WWW.4567q.c0m)脆直接问明来意。 “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舒辰礼貌地弯起嘴角,像是在笑,又像是在示威。 “谈谈?” 这年头的女人都喜欢用这种方式挣男人吗?齐婉儿浅浅笑了笑:“我想我与舒小姐之间似乎没有什么过节?” 她才不想又惹一个类似卢敏霖那样的女人,还是能避则避吧,没什么必要,她又不想跟她们争。 “哦?是吗?” 舒辰玩味地笑了笑,“对不起,我想齐小姐误会了,我所说的谈谈,是关于维竣的事。” 听到这里,齐婉儿愣了一下,这个女人很犀利,她直视着她,默默打量着这个女人:“对不起,我更没兴趣。” 她需要知道李维竣的什么?他们只不过是没有感情的床伴,互取所需而已。 “今晚八点,在上次你和维竣吃饭的那家法国餐厅。” 舒辰说着,高傲地笑着坐回车中,发动引擎,离去。 齐婉儿看着车子远去,又继续往公寓的方向步行,心里微微地觉得有些忐忑。 回到公寓后,齐婉儿的脑里还是那个叫舒辰的女子的面孔,还有她自信肆意的笑容,让她不禁想起了李维竣,他的脸上也常常带着那样的笑容,不过,他的笑容,是带着毁灭性的危险的。 去?还是不要理会? 齐婉儿犹豫了好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去。 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她有这样的决定,或许没有原因? 八点,齐婉儿准时来到餐厅。她今晚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露背长衣,下身是一条牛仔裤,过肩的长发自然垂下,遮住了一半裸露在空气的雪白后背,漆黑的发与背部雪白晶莹的肌肤相得益彰,性感而不张扬。 在门口,她就看见舒辰独自坐在一个角落,抽着烟。她穿了一见深蓝色的上衣,利落的短发,凤眼红唇,眉宇间有几分淡淡的落寞。 “请坐。” 舒辰看着走到她桌前的齐婉儿,干(淫色淫色WWW.4567q.c0m)脆地说。 此时,餐厅里的服务生也随之而来。 “咖啡,谢谢。” 舒辰说道,然后看了一眼齐婉儿。 “果汁,谢谢。” 服务生接过菜单,缓缓离去。 “没想到你还真的喜欢喝果汁?” 舒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是维竣最喜欢来的餐厅,上一次,你们就在那张桌子用餐,对吧?” 她指着斜对面的那张桌子,有些妒忌地说。 “省掉这些开场白吧,我只想知道重点。” 齐婉儿没有笑,语气淡淡的。 作为床伴,她是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不过既然来了,那就不要浪费时间。 “好,那我直说好了。” 此时,咖啡和果汁一同送来,服务生礼貌地放在她们面前,气氛有点凝重。 舒辰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说:“离开维竣。” 齐婉儿冷冷地听着,也拿起果汁,喝了一小口,“这就是重点吗?” “是的,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 舒辰抬起凤眼,看着齐婉儿:“我查过你了,你并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浅笑,齐婉儿的嘴角弯起一道妩媚的弧线。 看见齐婉儿不以为然的样子,舒辰有点毛了:“如果你要钱的话就开个价。” 齐婉儿扬起眉,看着对面的舒辰,冷冷地撇了撇嘴。 “你……” 显然,她的表情惹恼了舒辰,“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用什么本事,居然可以把维竣和梓络迷得团团转,但是,我相信没有什么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开个价,我不会亏待你的。” 是,李维竣是她的床伴,这她承认,不过她可没要求过他什么,除了需和求,她可没耍他。但是李梓络的问题,似乎不是出在她身上吧,那晚是意外,再说,吃亏的人是她,凭什么说她把他们两人给迷得团团转? 还是不答,齐婉儿她根本答不了她这个问题,因为她想要的不是钱。 “怎么?难道你爱上了他们?或者你爱上了维竣?或是梓络?” 舒辰的口气显然变得不好,还带着讽刺。 爱?是什么东西?这个字早在四年前就被齐婉儿遗忘了,她只爱她自己。 “对不起,重点我已经知道,我想我们不用再浪费时间了。” 齐婉儿淡然地说着。不就是为了让她离开李维竣吗? “等一会。” 在齐婉儿欲要起身之时,舒辰叫住了她。 “他爱上了你。” 舒辰淡淡地说着,点起了一根烟。 本来要离去的齐婉儿,突然身子一沉,又坐在了原位。 “你知道王徽沂的事吗?” 舒辰抽了一口烟,眼神有点落寞,吐了个烟圈,又说:“那一年,维竣昏迷了三个月,自闭了一年。” 齐婉儿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很重很重,心里揪成一团。 “离开他吧,我不想再看到他们再为同一个女人而受伤。” 舒辰浅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齐婉儿。 “你爱他?” 终于,从咽喉深处,齐婉儿艰难地吐出了这三个字。 一抹无奈的笑容浮现在舒辰的脸上,她吸了口烟:“是的,我爱了他十年。” 十年?齐婉儿撇开视线,她不愿看到她的脸。 相比之下,她是个不懂爱的女人,也可以说,她不相信爱,而身前这个女子,居然爱了他十年。 齐婉儿缓缓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包包,淡淡地冲着眼前在抽着烟的舒辰,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离开那间法国餐厅,她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 正是入夜时分,街灯把街道点缀得很浪漫。街上,一对对年轻的情侣相相对对,男的搂着怀中的女子,女子一脸幸福。 曾几何时,她也是那般模样? 曾几何时,她也爱着一个男子? 只是,爱,对现在的她来说,是多么遥远的东西? 爱?早已经被她遗忘在尘封的年代。 爱,是什么? 一连好几天,齐婉儿还是如往常一样上班,下班。李梓络照常送花,她依然冷言冷语。李维竣有找过她,她也没有什么对他特别的好或特别的不好,只是,她心里最明白自己,她不开心。 她一直在问自己,她是否动心了?对李维竣?或是李梓络?但是,答案是不确定的。 每次见到李维竣的时候,她不会特别开心,除了索求,她总是将自己封得严严实实。而对李梓络那般讨好,如果换是其他女子,就算不喜欢也会有强烈的虚荣感吧?至少那个是公司的副总裁,外加英俊美男子,光是这个就可以另一打女子倒贴钱也想要得到的男人了,但她,对于他额外的讨好,真的是额外,她觉得是一种负累。 将自己彻底地分析了好几天,她才如释重负地眉开眼笑。 因为得出的结论是,她只爱自己。 很好,她很满意这个答案。 收拾了几天闷闷不乐的心情,这晚突然心血来潮,约了刘宁一起去了热。不为别的,就想好好放纵一下。 今晚她没有开车,他说要是他喝醉了不希望会吐在她的车子里,在刘宁坚持下,他们打车去了热。 齐婉儿今晚很兴奋,穿了一件热辣辣的贴身露脐小背心,下身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牛仔裙,一双两寸的高跟鞋,把双腿趁得很修长。妆还是化得很美艳,黑睫红唇,过肩的长发蓬松凌乱地随意散着,不经意的散漫让她有种庸懒的性感。 一下车,她高兴地拉着刘宁的手臂,春风满面地一同走进了热。 “婉儿,跟你走在一起的感觉真好哦。” 刘宁一边走着,一边细声在她耳边说着。 “怎么了?” 齐婉儿眨了眨如洋娃娃般明亮的美眸,样子水灵动人。 “你看……就这种表情……” 刘宁捂着嘴笑了起来,“你知道吗?我看着那些男人看我的表情都好羡慕我哦!” “少来了,我今晚心情好,别跟我胡扯啊,我今天要跳舞……跳到凌晨……” 齐婉儿像个孩子一样甜甜地笑了起来。 在一旁的刘宁也笑了,眼中满是宠溺:“好……好……知道了。” 说着,两人双双走进舞池,随着激情的音乐,肆意舞动起自己的身姿。 不知从何时起,她发现自己也喜欢上这种热烈的放纵方式,大概是在上次在这里遇到刘宁之后吧,但想起来,她已经有很久没有来这里了,以前来这里都是为了找猎物,原来跳舞才比较有意思。 说起来,她也是在这里认识李维竣的,而且那个男人还打破了她的先例,虽然她放纵自己,但从来没有一见到男人就上床,至少也要检查个两三次,只是李维竣例外,还那么疯狂的在男卫生间,真是不要命了。 齐婉儿边跳着舞,脑里开始过滤着那晚的一幕幕,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点想念李维竣。 想归想,她清楚明白,他只是床伴。她提醒着自己,身子更是贴近刘宁,与他大跳起贴身舞。 她,试图忘记。 只是,她不知道,在PUB的一个昏暗的角落,有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争吵着,而其中一个男人,在不经意间发现了他们。 “维竣,你去哪?” 舒辰在李维竣身后扯着嗓子喊着。 “该死!” 在李维竣猛然离去的时候,李梓络也看见了在舞池狂热的一对男女,脚步急忙跟随上去。 李维竣像一头疯狂的狮子一样,径直冲进了舞池,粗鲁地扯住了正在舞动中的齐婉儿。 “你这个女人……” 李维竣似乎已经怒气冲天,连说话都带着火药味。 “啊……疼……” 手臂被拉疼的齐婉儿无助地喊着。 “你给我过来。” 李维竣根本不理会她的疼楚,硬生生地把她扯出舞池,而在她身旁的刘宁也被吓了一跳,紧跟着冲了出来。 “放手……” 齐婉儿站直了身子,企图要甩开他的手。 “你这女人,你在干(淫色淫色WWW.4567q.c0m)嘛?” 李维竣大声地吼着。 “放开她。” 刘宁上前拉住李维竣。 “没你的事。” 李维竣说着,迎面就给了刘宁一拳。 “喂……你这个疯子……” 齐婉儿看着被打的刘宁,急急地叫了起来。 “我就是疯子,我问你,你在干(淫色淫色WWW.4567q.c0m)嘛?他是谁?你的新凯子?” 李维竣有些失去理智。 “维竣,放开婉儿。” 匆匆走来的李梓络也大声吼着,在他身后,紧跟着的是舒辰。 “你住口。” 似乎李梓络的声音更是火上加油,李维竣杀气腾腾地。 “疯子,你干(淫色淫色WWW.4567q.c0m)嘛打人?你这个神经病。” 齐婉儿焦急地吼着,眼睛急切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刘宁,他似乎昏了过去。 “怎么?心疼了?” 李维竣一把将齐婉儿拉近,又看了看身下的刘宁,“哟,原来是那个摄影师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齐婉儿拼命挣扎着。 “维竣,放开她。” 李梓络的脸色也开始变得难看,冷冷地看着李维竣。 “怎么?你也喜欢她吧?” 李维竣看了看李梓络,又看着齐婉儿:“你呢?你喜欢他吗?” “你这个疯子……” 齐婉儿说着,另一只手“啪”地一声狠狠地落在李维竣脸上,“我喜欢谁都不关你的事。” “你敢打我?” 李维竣一把抓紧齐婉儿的柔嫩的手,似乎要将她揉碎一样,两眼愤怒地瞪着她,叫人生畏。 “维竣……” 在一旁的舒辰轻喊起来。 “住口,这里没你的事。” 李维竣大怒地吼着。 “维竣……” 李梓络也大声地吼着。 “住口……” 李维竣瞪着李梓络,“怎么?告诉我,你爱她,告诉我啊?” “我爱她。” 李梓络沉着铁青的脸说。 齐婉儿愣住了,停止反抗,不知道怎么的,心里一下子很难过。 “你爱她?你说你爱她?你有什么资格?” 李维竣的声音变得沙哑,“你没资格。” 声音很决绝,很断然,说着,狠狠地拉住齐婉儿冲出了热。 “喂……放开我……放开我……” 齐婉儿使劲想要甩开他,没有用,他现在是一头被惹怒的狮子,除了疯狂,根本没有理智。 李维竣粗鲁地将她扔进了车子,发动引擎。 “你这个疯子,放我下车。” 齐婉儿大声地喊着。 李维竣没有理会她,换档,踩油门,再换档,再踩油门,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路,不吭半点声。 齐婉儿怔怔地看着身旁的李维竣,眼角的余光不禁扫了一眼仪表盘,160——180——他疯了,他真的疯了…… 齐婉儿不再看他,死死地坐在座位上,不敢乱动,紧紧地注视着前方。 前方的路很黑,很黑,似乎没有尽头,就如通向死亡的大道,一点点吞噬着他们的灵光。 “停……停车……” 终于,她忍不住,大声地喊了起来,不知怎么的,此时的她,心很疼,很舍不得什么,但不知道是舍不得什么。 车子没有停,速度也没有减慢,李维竣像一个没有温度的冰冷野兽。 “停车……停车……” 不要……齐婉儿只知道自己的心里在抗拒着,抗拒着,眼泪不由地夺眶而出,歇斯底里地叫着。 急刹车。车子摩擦着公路地面上,车速突然减慢,直到停止。 “不要……不要……停车……停车……” 齐婉儿捂着脸,哭泣着,呼喊着,抽噎着。 车子停了下来,在一片漆黑中,安静地停了下来。 “婉儿……” 李维竣似乎回过神,扭头看着在抽噎的齐婉儿,心一下子紧了起来。 “婉儿……” 他伸手搂住她的肩头,样子笨拙。 齐婉儿放下手,轻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眼前的李维竣。 “对不起……婉儿……别哭……别哭……” 李维竣将她搂紧在怀里,嘴里一直呢喃着。 停止了吗?齐婉儿还是放松不下来。 刚才的那个时候,她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去,但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呼唤着自己,有些什么,她舍不得,她畏惧。 “婉儿……对不起……” 李维竣的唇覆上她的眼角,轻吻着她咸咸的泪。 她合上眼,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也努力地想着,刚才的那一瞬,她舍不得什么? 李维竣的吻渐渐落到她的唇,温柔地吻着她柔软的唇瓣,她没有拒绝,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给予回应。 他的吻越来越激烈,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抚摩着她的上半身,滑进衣衫里,肆意地揉着她光滑的肌肤,呼吸变得急促,有些喘。她也一样,闭着目,双手解着他胸前的衬衫扣子。 换了个位置,他将副驾驶的座位放平,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低喘着:“婉儿……” “恩……” 欲望,促使着两人。 他拨起了她的裙子,一只手放肆地抚摩着她腿部的晶莹肌肤,另一只手已经将上身的衣褪去,湿润的舌头正舔着她胸前的美好。 “恩……” 她的欲望被他挑拨起来,整个人浑身都酥软着。 “婉儿……” 他的唇,吻上了她的耳根,“你是我的……” “恩……” 在他进入的那一刻,她终于知道,她舍不得。